您看这样如何?让老臣先回家中召集族老商讨会议,议出个结果之后在向陛下容禀,您看如何?”
白欲说的十分得体,这也是在子婴意料之中的事情,故而表示理解,着履起身,相送白欲于宫门之外,冲着他用那满怀期望的眼神说道:“白大人说的也对,寡人就等着大人的好消息!”
“那臣先告退了,陛下,外面天凉,还请留步!”
白欲不愧是老狐狸,虽然是明摆着想敲诈子婴一笔,但却还不忘君臣之礼,此时的他在心中一定对子婴非议纷纷,不过子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冷笑道:“老狐狸,朕都这般卑躬屈膝了,不怕你不入局!”
“来人,叫王琮王大人来御书房!”
“是!”
于是乎子婴又把王琮请来,用同样的话语对其说了一遍,王琮没有白欲那般沉稳,子婴可以很明显的看到他眼中闪烁的野心,这正是子婴想要的,如此精妙之局,连白欲都上钩了,王琮果不其然,也是说回家中与族老商议之后在给他答复,子婴督促他时不我待,王琮连忙点头称是,不过白欲到底是个老狐狸,出了宫门并没有走,凭借他多年的政治经验,他还是嗅到了一丝不寻常,故而留在大臣们等候上朝的午门内的偏房静待消息,果不其然等来了王琮!
此时的王琮听说自己的女儿能封后了,别提心中有多酸爽了,就连那略微佝偻的腰板也挺的比值,到哪儿都散发出一股王霸之气,这股飘飘然的感觉让人不禁想到了飞向田野的蒲公英,但是这股子爽劲直到遇上了白欲之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哟,王大人,气色不错啊,中午的时候你还是一副愁眉苦脸,怎么现如今是这般的神色自然,可是遇到了什么喜事?”
“哈哈哈,喜事谈不上,不过确实是好事临近!白大人啊白大人,或许你是对的,子婴小儿如今是黔驴技穷,穷途末路啦,他为了筹集军需钱粮,竟然要尊我为国丈,哈哈哈哈!”
见王琮笑的如此得意,白欲心中顿时有了谱,感情这个子婴是急病乱投医,两边都想讨好,竟然如此的朝秦暮楚!
白欲摇了摇头说道:“子婴小儿是不是还说,要封你家二闺女王璇做皇后啊?”
“哟,白大人是未卜先知?厉害咯”
“未卜先知个屁!”
白欲淬了一口唾沫,说道:“你被人算计了都不知道!老夫之所以能猜到,那是因为子婴小儿先前把对你许诺的东西早就对我说了一遍,无非就是想要我们白家捐粮捐钱!”
“啊?!”
王琮先是一惊,而后顿时戒备的看向白欲说道:“可即便如此,白大人,子婴之所求无非是秦国对六国的一战之力,而我们王家所求是制霸关中,这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就相当于我花钱给我闺女买个皇后的名头了,怎么……白大人莫不是要与我争吧?”
“愚蠢!”
白欲懒得根王琮一般见识,却不料王琮倒是先摆起了国丈架子,把手背后去挺了个大肚子,说道:“放肆,怎么跟国丈说话呢?平日里我敬你是老臣,而今我女儿也是陛下的美人,我们王家并不输你白家多少!你要在敢在言语上放肆唐突,修怪我跟你翻脸!”
“王琮啊王琮,一个皇后的位子就让你这般原形毕露!?”
白欲哭笑不得的说道:“子婴小儿奸诈,能不动声色的除掉赵高,便也能不动声色的做掉我们,到时候家产尽数充公,你这个国丈就去地底下去做吧!你想想看,为何子婴小儿会如此这般大方?还不是为了挑拨你我两家的关系好从中作梗!你明不明白!”
于是乎王琮又被白欲教育了一遍,这才回过神来,毕竟身居高位,他的反射弧虽然比白欲长了很多,但并非分不清好赖,经期一番点播,他瞬间觉得背后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连忙说道:“啊?如果真的像你说的这般,那我们又该如何应对呢?况且,况且我早已夸下海口答应了皇帝,如今可叫我进退两难,这可如何是好啊!”
“别急,会有办法的……”
白欲说道:“只要你我两家枝连气节,咬住牙关不松口,那子婴小儿也奈何我们不得,我们不妨思量着如何在这件事情上狠狠捞他一笔,怎么样?”
王琮缩了缩脖子,朝白欲身边凑了凑,问道:“这……莫非大人有了良计?”
白欲瞥了一眼秦宫的方向,说道:“良计谈不上,但肯定是便利你我的绝妙好招!今天晚上去望德楼,老夫请客,把你家的几个主事也都叫上,咱们共同议出一个法子来!”
“如此最好!”
于是乎这两个臭味相投的人又走到了一起,共同去了望德楼,但是这一切很不都逃不过子婴的耳目,他们刚走就听得刑道荣来报,说是两位大人在望德楼大摆筵席,宴请豪门宾客无数,要请子婴定夺是否将其拿下!
只见刑道荣说道:“启禀陛下,您刚宣诏全国尚俭,他们就这般奢靡,怕是公然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