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说着转头看向碧螺和白茶,“你们俩也看看,是不是不一样?”
碧螺和白茶看了一会儿,都点点头。
“小姐,奴婢看着两者是不一样。小姐手中的这盒颜色更红一些,香味也不同呢。”
碧螺十分捧场。
“就是,奴婢瞧着这盒胭脂更加凝固,带有油润的光泽,估计用了遇水也不容易花。”
白茶在一旁应和,然后还鄙夷地看向林安,“你们男子对这些东西懂什么,连个颜色都分辨不出区别,不懂就别掺和啦!”
林安仔细看着面前这盒胭脂,怎么看都和家里的那盒颜色一样,可眼前的三人都说不一样。
难道真的是因为他是男子所以认不出差别?
林安不禁陷入自我怀疑之中,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叶籽已经买下了。
林安:“……”又失败了一次!下次一定要成功!
叶籽买了想要的东西,再加上看到林安吃瘪,心情十分愉悦。
带着丫鬟们和林安出了店铺的门,准备继续逛。
“咦?”
叶籽看着街侧一家之前从没见过的店面,有些好奇。
“那家是做什么的?”
这家店铺的门非常宽大,此时却因门口长长的队伍被遮蔽,让人看不清店内的布置。
店铺的招牌十分简单,上面用方正的金陵体写着几个大字:“香满园”。
“香满园?”
白茶念着招牌,突然激动起来:“小姐,我知道啦!这个就是最近新开的糕点铺子,据说里面的点心都特别好吃,有些还特别精致,看着都舍不得吃掉呢。”
“这样的话,那些点心不是应该会有些贵吗?怎么还这么多人啊。”
叶籽有些奇怪。
“好像是店里的点心分不同档次的,便宜的人人都买得起,而且也同样好吃呢。”
白茶说着说着就有些嘴馋了,眼巴巴地看着香满园的方向。
叶籽看着好笑,正准备说去买一些尝尝,谁知林安突然上前来。
“小姐您有所不知,这家店其实是那位赵掌柜开的。”
林安提起古越,眼神中充满钦佩。
白茶听后有些惊讶,“那个锦玉酒楼的赵掌柜?他不是开着酒楼嘛,怎么又开了一家点心铺子?”
“这就是人家厉害的地方了。”
林安说着就开始讲述事情的原委。
“你们也都知道,那赵掌柜一直都在锦玉酒楼,负责处理锦玉酒楼生意的方方面面,锦玉酒楼生意红火,他作为半个合作人自然也是赚了不少。”
叶籽几人听后点头,林安接着说:“赵掌柜挣下的钱财本就足够一个普通人一辈子的花费了,一辈子可能都花不完,但他却选择将这些钱都散了出去,有些就像上次和小姐谈生意那样。”
白茶听着有点不耐,“你说的我们都知道啊,能不能说点我们不知道的。”
“哎,你别急,我说这些都是有关联的。”
林安和白茶解释后,继续往下说。
“赵掌柜他散去的那些钱财里有部分是给了一些看上去普普通通的人。外人都道他是疯了,才会把钱给别人,自己不花。”
说到这,林安又禁不住感叹:“所以才说人家赵掌柜厉害呢,那真是眼光毒辣、胆识过人啊!他给钱的那些人看似普通,实际各个‘身怀绝技’。”
碧螺听到这后,忍不住发问:“怎么个‘身怀绝技’之法?”
“这家春满园的糕点师傅就是赵掌柜给钱的人之一,其他的人有的酿得一手好酒,有的慧眼识宝……总之都十分了得。”
“啊,”白茶和碧螺都惊呼,“那可真是厉害呢!”
碧螺惊叹完,忽得意识到了什么问题,又问:“那赵掌柜把钱给这些人了,他们是能生计了,赵掌柜自己可就亏了呀。”
“你都能想到的事,人家赵掌柜会想不到?”
林安像是替古越吹皮把自己吹上了头,斜眼看着碧螺嘲笑了一句,可把碧螺气得不轻。
碧螺上前直接一拧林安的胳膊,疼得林安呲牙嚎叫直求饶,碧螺这才放过他。
找回了场子,碧螺双手环胸,微抬下巴看着林安说:“行了,小安子你继续说吧。”
林安羞愤得欲跳脚,却瞧着叶籽瞥了他一眼,吓得他只好暗自恨恨地道:“反正赵掌柜给那些人银钱时就和他们签了文书,以后他们赚钱了七成都归他。”
“这也有些太多了吧!七成呢!”
白茶不解,“这样的条件那些人也能答应?”
“有什么不答应的,”林安无所谓地说,“他们的铺子店面都是赵掌柜给他们用的,没有赚钱之前的花费也都是他提供的,那些人如果不接受这个条件,他们可连赚钱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