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到。

不过对此楚歌很显然是不会说，这句诗是今天在山下听她吟出来才知道的，那样的话，话题即刻终结。

“你爷爷很博学，看来不是一般人呀。”

“哪里呀，爷爷就是一个乡下的教书先生。”赵青霜说起爷爷似乎很高兴，“只不过爷爷对唐诗宋词非常的感兴趣，所以自己看了不少有关的书籍，就连我，小的时候也被爷爷逼着看了不少呢。”

楚歌嘴角微微轻笑：“看来青霜你也是个诗词大家哟。”

赵青霜的脸色顿时就红了，不好意思的说：“没有啦，只是受到爷爷的熏陶而已。”

两人一人一句，赵青霜也渐渐忘记了先前的惊慌，等走到山下的时候，都已经快点了，赶上了最后一公交车之后，她才拍拍自己的胸口，心有余悸的回头看了栖霞山一眼。

要不是楚歌和她一起下来，要不然让她一个人下山，那还真的不敢。

一个多小时后，楚歌两人回到了金陵大学，将赵青霜送到她的宿舍楼之后，楚歌正要告辞离开，赵青霜却有些扭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