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一样，少女大笑了起来，随后不屑又凶狠的说道，“不说他能不能破案，就算我进去了，我们还未成年，又能呆多久？等我出来仍然不会放过你，不论你去哪。”

随着话音落下，陷入了一阵沉默，声音嘶哑的女孩并没有开口。而嚣张的少女仿佛觉得无趣的淡淡的说道，“说真的，我都替谢菲不值，对你还存不忍，你不照样没为她做什么，真可悲。”话音落下，再次传来了关门的声音，随后在嘶哑的哭泣声中结束了录音。

······

夏东阳看着结束语音后跳出来的视频，却不知怎么形容这个女孩了。画面中的女孩是常圆，她神色憔悴，眼中毫无亮光，不甘委屈的诉说着自己的不公。单亲被孤立，学习好被欺负，因为母亲软弱受到的所有伤害无人帮助。而谢菲是唯一一个作为施暴者中没有对她有任何欺负的人，甚至送她回家，但她并没有阻止他们欺负自己。可她并不曾想到谢菲的出手阻止竟让她消失在了人世，她想揭发，可是如田璐璐所说是因为她谢菲才坠楼。

说到这里视频中的常圆眼中有了一丝幽光，愤恨又紧紧盯着屏幕，一字一句的诉说着网络上众人给她的伤害，随着门铃的响起，常圆突然绝望的笑着靠近屏幕说下“这都是你们造成的！”后关掉了视频。

网络上对于女孩的看法怎么样夏东阳并不关注，但他却喜欢不起来这个女孩。她明明知道谢菲为什么会成为田璐璐的爪牙，却不曾在视频中说起，众人皆黑我独白，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怕。

案件完全结束后，夏东阳去找过谢菲，也是在这时才理解了她为什么毫不在意结尾和田璐璐口中的不值得。因为在谢菲的眼中她们都是恶人，虽然她也不认为自己是好人。

夏东阳还记得当她听到自己说出案情结束的话时，说出的话。

“那又怎么样，无论什么结局我都不好奇。你知道我坠楼看到的最后画面吗？田璐璐嘲笑的脸和另外两张惊恐地脸，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失手推我下楼的常圆是一副憎恨蔑视的笑脸。”说到这里的谢菲突然自嘲的哼了两声，继续说道，“我那父亲现在应该也活跃在荧幕前忏悔他的无奈吧。他怎么会放过任何一个来钱的机会。”

那时夏东阳才知道，谢菲的脸是父亲划伤的，手臂上也有和田璐璐同样的伤。而成为田璐璐爪牙也是因为田璐璐帮父亲摆平赌债的条件，田璐璐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得罪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