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朝着无人的方向,试了试今日拦下司寇修等人的定光慈悲掌。
可她一挥掌,只有一道轻风掠过,莫说定光慈悲掌,连当初的万恨掌都没了影。
达奚尚乐感叹道:“难怪世人都说裴奈姐是武痴,放着这么香的羊肉,面前这么多的俊男,她却只想练武?”
邵历然又被逗笑,可裴奈是他隶属军队曾经的主帅,他不敢妄议,便没有接话。
裴奈又试了试,依然未果,一头雾水地回到了火堆边,仍在茫然,思索着缘由。
“你不到一个月前才使出万恨掌,现在就觉悟了定光慈悲掌,多半是万恨掌的根还没有扎深,你就原谅他了。”韩睿泽打趣道,“如今没辙了吧?让你宽容大度。”
“中川神僧的定光慈悲掌也太难了吧?若恨意滔天,又如何能轻易放下?”裴奈纠结道。
达奚安往鱼面上洒着切好的辣椒,一边道:“又是一段尘封的爱恨情仇,我赌两箱黄金,他出家前被女人伤害过。”
罗元瑛听到“两箱黄金”,在旁边接话道:“好大的手笔,赌不起。”
裴奈笑了笑,“我赌!韩睿泽掏钱!”
韩睿泽蹬了下裴奈的长靴,挑眉道:“这种时候才轮得到我?”
“你不是说我成亲前归你管吗?”裴奈无辜地看他。
韩睿泽立时点头,“那行。”
顾瑾珩听后不解地看过来,轻拽了下裴奈的衣角,眼中带着疑惑,似有些醋了,在询问这个说法的缘由。
达奚尚乐俯在邵历然耳侧,低声道:“每天看他们这样争裴奈姐,比看话本还刺激。”
邵历然颔首,因她贴得很近,耳朵有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