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便也不甚在意,只追问:“你们有内患,还出兵相助,会否有损元气,对你们造成影响?”
达奚安微摇了下头,“无碍,此战不单是邬族和天耀的战争,我们不只为还天耀曾经举兵相助的恩情。也是因为,如果此战败了,让邬族占领花云寨,今后他们驻扎于此,便可肆意穿行深入,此地位处广袤平原,岐鲁难以设防,不出五年,国将不国。”
这话说得不错,此前三国均未对花云寨出手,是心知一旦有一方先动手,大战势必瞬起。
就像是一根平衡木,维持着表面的安宁,可一旦一侧倾倒,顷刻就将垮塌殆尽。
一旦让邬族突破花云寨寨门,天耀、邬族、岐鲁三国之间最重要的关隘就将失陷。
当邬族以花云寨作为据点,此地就将成为一个坚不可摧的军事堡垒,重金袭汤,无法再翻盘。
裴奈还未及答话,他们便到了寨东南门口,大家依次下马。
达奚安将马绳交给一旁的寨民,又接了一句。
“再说,花云寨也算你的家乡,我要帮你保护好它,以后我才好上门提亲啊。”他笑得有些欠揍。
刚刚下马的韩睿泽听到这段话,目光转向了裴奈,眼中带了几分问询的意味。
裴奈脸都黑了,“呵”了一声后将视线移开,“真想念公羊子笙,起码人家脑子正常,还能打得过我。”
达奚安气极反笑,“骂我是不是?”
韩睿泽适时开口,“各位长途劳顿,寨中准备了膳食和茶水,可随张鸣去稍作休息,我和明枝还有其他将士随后在议事堂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