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好的比一比,看看谁的恩宠更甚。
想到这里朱勔也没有去火药署争辩,而是直奔皇宫,想要请皇上帮忙主持公道。
万万没有想到,赵佶正在欣赏作画,让他在外面一下子站了一个时辰。
高宠一直用了一个多时辰才将画画完,一开始赵圆珠还很有新鲜感,不过时间一长也就厌烦了。幸好到了后面,也不一定非要对比着去画,赵圆珠这才得空休息一会儿。
“呼”高宠终于完成了自己的作品,这一次发挥的水平还不错,赵圆珠宜喜宜嗔,娇美可爱的少女模样跃然纸上,就像是镜子里照出来的一样。
“妙!妙!真是太妙了!这种画法吾还是第一次见到,作品栩栩如生,层次分明,的确是闻所未闻。爱卿,赶紧给我们讲解一下,你这的画法。”
崔白和崔悫兄弟也上前一步,现在他们已将没有了刚才的骄傲,认真的听着高宠的讲解,还不时地提出一些自己的疑问。
看到他们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作画的技巧上,赵圆珠笑嘻嘻的将自己的画像收了起来然后和赵金奴,赵福金等人一起去欣赏。
这一讨论又是一个时辰,高宠的那点知识几乎被他们掏空了。赵佶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很好,今天讲的已经跟够多了。高宠,吾赐你宣和画院,翰林待招身份。以后有机会再给吾好好的说说这个素描的画法。”
高宠已经有些江郎才尽,连忙称谢赵佶和崔白等一众人这才放过了他。
赵佶命令大家散去。高宠刚要走,就看到李彦跑到赵佶的身边,一阵的嘀咕。
“高爱卿稍等一下,李彦你去宣他进来。”赵佶点手将高宠叫住,李彦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扭头就跑了出去。
时间不长,李彦带着一个身穿紫袍的大白胖子进来,此人一见赵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道:“臣朱勔参见皇上,请皇可怜,念在我们父子为国操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了犬子的性命。”
说着他趴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的那叫一个可怜。赵佶闻言一愣道:“朱爱卿,你起来说话,谁要杀你的儿子?这是怎么回事?”
朱勔站起身哭道:“皇上,今天开封府的差人,一大清早闯进了臣的家中,不由分说就将犬子带走,然后羁押了起来。”
“开封府的?李彦去将蔡绍宣国来,问问是怎么回事?”
朱勔连忙磕头道:“臣已经去开封府问过了,蔡府尹说是火药署的人将犬子告了,所以他们才去找抓人。”
“火药署?”赵佶一愣,回头问高宠道:“高爱卿,这是怎么回事?是你去开封府告的状吗?”
“皇上,是臣去开封府告的状。”高宠丝毫没有隐瞒,躬身回答。
“为什么?你们又何朱汝贤有了什么冲突。”赵佶感觉这个高宠简直就是一个刺猬,这也太能惹事了,满朝的权贵都让你的随便了。
“皇上还记得臣昨天说的那个焰火贩卖的方案吗?”
“嗯,这个吾当然记得,这和朱汝贤有什么关联吗?”
“皇上,昨天焰火第一天出售,臣考虑不周,使得销售过程中出现了一些问题。节度使朱勔的官家朱力,来到焰火店一下子将所有的价值1万贯的焰火全部买走。
臣的手下监作隋榆,亲自带车给朱家送了过去。不过朱力接货之后拒不认账,还声称自己的开封府买东西,从来就没有付过账。
臣脾气不好,气不过让人去找朱力理论,没有想到朱汝贤知道后,带着手下砸了臣的天下红焰火店。
皇上,当是隋榆也在场,他出示了皇上的亲笔御批,不过朱汝贤说不要说是官家的御批,就是玉皇大帝的御批,今天也要砸了,不然他们朱家的面子就没有地方搁了,以后谁还会在乎他们开封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