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说的那个商业游戏,别人还在钻着脑袋为了那些小钱想各种花招,而你早有更大的布局。”
“强哥,这是你的分析啊!我可没这么恐怖?按年轻人的说法,你这说的就是个典型天蝎腹黑男啊!”
“天蝎不天蝎我不懂,那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但是我懂得是,你这个家伙前途无限量啊!”
在广州机场分别前,我问强哥这段时间还有什么吩咐。
他说,这段时间暂时不用去非洲了,松子那边和洪伟做河道探矿估计最起码也要两个月,两个月都过年了,过完年再去。刚好他可以乘着这段时间研究一下加纳岩金的那个事情,还有带回来的各种样品。他也让我好好补补黄金冶炼和贸易的功课。
他最后跟我说:“平凡,我真的很希望你加入我们的团队,无论咱们以后是队友,还是是竞争对手,我很看好你。”
分别后我回到自己的小宿舍,我没有把钱直接拿去存着,而是把他们摊在我床上,仔细看了又看。
这笔钱我不打算乱花,而是存着作为我的创业启动资金,我发现我有点喜欢上黄金贸易的这份冒险和竞争。我很想学会强哥的那些冶炼技术,松子他们是怎么跟当地人搞好关系的,很想和阿卜杜拉建立好私交,了解他们的发家史。
我在计算着阿卜杜拉9%的成本收我们的货,如果他们100%卖出去,加工费的成本又是多少?利润是多少?如果加工费有0.5个点,那么利润只有1.5%,他们怎么赚钱?纯做量?还是有其他的手段?雷会长、松子和阿卜杜拉他们拿50%,确实是控股了,但是如果我和阿强,加上加纳那边一起背叛,那么50%对50%,他们最初制定的这个想法是不是有些草率了?又比如那个矿洞里如果不是病毒,也不是瘟疫,是什么?藏宝图?或者现金?如何绕开当地村民,神不知鬼不觉的弄开矿洞去探寻洞里的东西?我一个人胡思乱想着,越想越有兴致。
我爬起身来给自己制定了一个恶补计划,从矿产学到经济学,从非洲历史到国际贸易知识,还有英语,每天排得慢慢的,一直排到过年回家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