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语能说完的,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老人笑道:“壶中酒很多,不如你就说说,今日我们不用花生下酒,就用往事下酒好了!”
白面书生见老人如此说,也不好继续推辞不说,抱起酒坛喝一口说道:“我本是荆州一个宋家子弟,只因说错一句话惹荆州王的儿子不高兴,荆州王就下令把我家满门抄斩,我因躲在枯井里,才躲过一劫。”
“等我从枯井里出来,繁荣的家族变成一片废墟,活生生的家人都变成冷冰冰的死人。”
“我一时忍不住嚎啕大哭,悲痛欲绝,却不小心让两个守在废墟外的兵卒听到哀痛声,他们追着要杀我。”
“我一直逃,逃到一个马场里,就躲在马厩里,两个士兵查找一番,没发现我的人,就走了。”
“我知道不能待在荆州城,不然迟早会被发现的,从马厩出来以后,我就偷了一匹马,逃出荆州城。”
“那时悲痛欲绝,也不知去哪里好,沿着大路一直逃。”
“因为逃得太急,马不停蹄奔逃一天,座下马被累死了,我又徒步奔逃,阴差阳错逃到两州山,被山上大王捉去,大王看我有些学识就让我做军师,我给大王出了不少好主意,大王就封我为一个二大王。”
“唉……”
说到这里,白面书生已经哭成泪人。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白面书生哽咽着说道:“都言百无一用是书生,我恨自己不是武夫是书生,我若是武夫,一人一刀早就杀到荆州城,剁下荆州王父子的狗头祭奠我宋家亡魂!”
故事已尽,酒坛已空。
老人仰头长叹道: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