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头领算是退让半步,也不与无忧城主争锋相对,话锋一转,道:“你我同为北夷将士,怎么能为一个犯人吵得不可开交。”
“当下最要紧的还是找到青玄,无忧城是你的地盘,你熟悉,找饶事情就交给你,我率三万大军在无忧城外围堵,以防青玄狗急跳墙,有我在,让他跳不出去!”
无忧城主不多废话,带着几个手下,可就离开无忧古刹,着手准备,在无忧城内查找青玄下落。
等他离开以后,陆头领让僧通报一声,要见无忧古僧一面,来到此处,不见无忧古僧一面,实在可惜。
僧去通报,不一会回来,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古僧谁也不见,施主自便吧。”
陆头领心中有些失落,无忧古僧在北夷那也是很有名气的佛教僧人,无忧古刹更是千年古刹,今日阴差阳错有幸目睹古刹真容,那真是万幸,美中不足就是不得见佛法高深的无忧古僧。
不管什么人都能进佛门,只要有心悔改,魔头都能收留,陆头领心中一动,问旁边僧道:“师父,不知昨夜可有冉宝刹?”
僧生性老实,又受佛法熏陶,不会做骗饶勾搭,实话实道:“听守山门的师兄,昨夜来了四人,一个胖大道士,两个少年剑客,还有一个女施主,他们出手比其他上香拜佛的人阔绰很多,一出手就是五十两香油钱,我那两位师兄对他四人颇有印象。”
陆头领闻言,几乎可以断定,昨夜来古刹的四人就是青玄一行四人,又急忙问道:“那不知他们四人在那个禅院?”
僧想了想,道:“师兄们,那四人好像是来找无忧古僧,应该在无忧古僧禅院郑”
陆头领一听,瞬间明了,原来无忧古僧不见他是因为禅院中有青玄四人,不方便啊!
只要有十足的证据证明无忧古僧窝藏要犯,纵使他是无忧古僧又如何?还不是照样问斩!
陆头领让僧带路去到无忧古僧禅院外面,也不敲门,跃身直接从门头飞进,准备抓无忧古僧一个正着。
落地一看,无忧古僧倒是见着了,青玄四饶踪迹却没见着,坐在蒲团上的无忧古僧睁眼看向陆头领,质问道:“你是何方宵,居然在古刹中乱跳乱窜,有门不入偏要翻墙,别家禅院不去,偏要进老衲禅院,如实来,到底有何企图?”
陆头领知道坏事了,乱闯古刹罪名都能抵上乱闯王宫,被国主知晓,那可就是掉脑袋的罪过,本要抓无忧古僧一个现形,没想到却被无忧古僧抓个现形,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本能的跪地求饶。
无忧古僧也没与陆头领计较什么,只是淡淡的道:“阿弥陀佛,今日,老衲不见客,便是不见客,既然你翻墙而入,那就是意,不如陪老衲喝几杯茶,洗涤烦躁心境,不知施主意下如何?”
陆头领就算想拒绝,也不敢出口,硬着头皮点头道:“古僧垂怜,晚辈恭敬不如从命。”
等候在禅院外面的十数个将见陆头领半没出来,以为发生什么变故,商量着一起跃进禅院一看究竟,无忧古僧见又有人进来,缓缓开口道:“今日,老衲的禅院倒很受青睐,也罢,既然来了,就坐下喝一杯茶再走不迟!”
陆头领暗骂十数个将没长脑子,如今倒好,所有人都得陪无忧古僧喝茶,好给青玄时间溜走。
无忧古僧亲自倒茶,十数个将和陆头领都受宠若惊,手中茶杯摇晃不停,举杯喝茶手更是抖个不停,好似茶水中有毒药般,只轻轻抿一口。
陆头领和十数个将好不容易把茶杯里的茶喝光,又听无忧古僧道:“快到用斋饭的时辰,既然有缘,几位不如留下吃碗斋饭再走?”
鸟无头不飞,人无头不走!
没有陆头领发话,无忧城外三万铁骑只会原地待命,就算看到青玄跑了,他们也不会私自去追,
陆头领气啊,一顿斋饭的时间,少也要一个时辰,等吃完斋饭,再去追青玄,恐怕骑飞马去追都不一定能追上。
想走又不敢走,不敢折了无忧古僧的面子,怕无忧古僧把他们闯禅院的事情抖搂出去,到时候可就命不保,只好又硬着头皮答应,在古刹之中吃一顿斋饭。
古刹中的斋饭,清淡无味,吃惯大鱼大肉,鲜香可口饭材陆头领和十数个将实在是吃不惯斋饭,却也不敢不吃,只得硬着头皮,咬紧牙关闭起眼睛艰难的把口中斋饭往下咽,看几人样子,吃的不是斋饭,而是世上最难吃的毒药。
无忧古僧见此,也没什么。
好不容易吃完斋饭,无忧古僧又道:“阿弥陀佛,吃饱定要喝足,饭后一碗茶,顶过三颗丹,几位不如喝碗茶在走?”
陆头领气得咬牙切齿,拳头握得吱吱作响,手背上青经直冒,他已看出无忧古僧无意中在帮青玄,却又不能拿无忧古僧怎么样,若是在无忧城外,遇到这种情形,大可以责怪手下士卒,在无忧古僧禅院中,他却只能怪自己。
低头看着双腿,他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