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爷子一边怒目看着青玄天,一边暗暗运转功法偷偷恢复内力,青玄天也如此,忽然听得王老爷子开口问道:“你是谁?”
青玄天冷笑一声,说道:“老匹夫,不用着急,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不要说王老爷子想知道对手是谁,就场外那些江湖人也都想知道青玄天的身份,青玄天能想象到这些人知道自己真实身份时会是什么样子,那一定很是有趣。
今夜,发生的事情可不止有人夜闯王家,还发生一件更为重大的事情,一千江湖高手在东南西北四个城门外拦着,此时徐州城已经是能进不能出。
哪有小猫不吃鱼的,哪有人不爱看热闹的,今夜大多人都来王家看热闹,发生在城外的变故很少有人知道,等他们知道的时候,却是一切都晚了。
城主府中,灯火明晃晃,阴风渐渐吹,往日不说热闹却也有几对巡逻兵的城主府今夜却一个人也看不到。
书房里,灯火如白昼,城主坐在书桌前,旁边坐着的是他的宝贝闺女,人称“冷仙子”或者是“铁面仙子”的冷如霜,父女两对面也坐着一人,中等的身材,鼻尖高高的像座山丘,浓眉大眼,坐在椅子上就像入定的老僧,动也不动。
城主手中拿着一封信,看完后拿给身边女儿看,父女两看完对视一眼,城主脸上露出笑容,说道:“不知兄弟如何称呼?”
浓眉大眼那人却也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甲七。”
城主又问道:“那不知你家主上是谁?”
甲七看了城主一眼,说道:“主上有吩咐,不能随便吐露,主上让我告诉你,往后徐州城是不是在你手中,全看你如何做,你也可以怀疑主上的能力,不过,你一定会后悔的。”
城主心中越发好奇,给他写信的人是谁,又要干什么,信上的内容又是什么意思?
子时之前,城主府不得得一兵一卒,如若不听劝告,必定后悔。
城主贵为一城之主,有人写信威胁他,心里多少也不是滋味,不过城主却也没有把心中不快发泄出来。
有些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城主宁愿相信神秘写信人的能力,也不愿拿自己后半生做赌注。
信送到了,甲七却还没有走,有监视城主府举动的意思,城主也见怪不怪,吩咐旁边坐着的冷如霜道:“霜儿,去泡一壶茶来。”
冷如霜应声站起,走将出去泡茶,城主看着对面甲七又疑惑的问道:“不知你家主人准备干什么?可莫要伤了我徐州城的百姓。”
甲七冷不冷热不热的说道:“我家主人只对付江湖里的人,平头百姓我家主人是不会对付的,也不会做那种掉价的事情。”
“我家主人说城主大人是个识时务者的俊杰,果不其然,今夜一过,城主大人就会知道,自己做了个多么好的决定。”
这时,泡茶的冷如霜进来了,把茶壶放在书桌上先给甲七倒了一杯,又给城主倒了一杯,浓眉大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夸奖道:“真是好茶。”
今夜发生的事情不仅仅如此,还有张家也发生一件大事情。
张老爷子把张羽张德劳父子二人叫到书房,让张德劳关上书房大门,父子二人看到张老爷子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张德劳就问道:“爷爷,怎么了?”
“唉……”
张老爷子长叹一口气,说道:“想来我活了这么大的岁数,也有说话不算数的一天。”
张德劳听得迷迷糊糊,又疑惑的问道:“爷爷,到底怎么回事?”
张老爷子看着自己孙子,脸上露出愧疚的神色,开口说道:“张家要对青玄天动手了。”
张德劳一听,这哪行啊,行走江湖,名声名气最重要,你要是言而无信一次,那往后就没人会相信你的话,你也会被冠上小人的称号。
“爷爷,你说的是真的?张家怎么能对付青玄天呢,这……”
张老爷子又叹了一口气,说道:“国师已经知晓青玄天在徐州城,秘密降旨给张家,旨意上写道:
青玄天身为国之要犯,江湖之恶人,理应人人见而诛之,张家未杀青玄天还与之交好,罪不可恕,上天仁慈,特让张家戴罪立功,取青玄天人头献祭国师府,往日恩怨一笔勾销。”
张羽父子两听完,张老爷子开口说道:“为了张家儿郎后辈,我也只能是做一回言而无信的小人了。”
舍车保帅,张老爷子为大局考虑,却也正常得很,张德劳心中不是滋味,却也明白其中厉害,也不是曾经年少轻狂的少年,也知晓张老爷子言而无信也是为张家好。
很多东西张老爷子已经准备好了,今夜召集张羽父子二人,只不过是告诉两人一声,给两人打个招呼,张老爷子为了大局言而无信却也有几分义气,已经传令下去,张家人就算要青玄天的命,也要光明正大的灭杀青玄天,绝不做背后偷鸡摸狗射暗箭的勾搭。
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