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展示出来。告诉别人,吸引别人的瞩目。而他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兴趣,甚至没有一丝波动。
这很不可思议,因为无论在学校,还是社会,都需要展现自己,才能获得上级,老师的关注,不过,桓相僚就是没有。
他也从来也没红过脸,动过手,甚至连狠话都特别少。他为人很低调,同时,也没人知道,他的能量有多大,因为他从来都没有真正展露自己。
在杨蜕与他接触的时间内,平时即使有再大的压力,在繁重学业与工作,他从来没有过不耐烦与异声。
他很少见桓相僚生气过,在三年多的时间,几乎没有动过怒,曾经他一度认为,桓相僚的性格就是这样,直到那一次。
在他的印象中,这位大佬生气只有两次,一次是今天,另外一次是三年前,那一次,至今历历在目,记忆犹新。
“是不是觉得我们要走了,便觉得我们好欺负?”桓相僚盯住杨蜕,尽管很平静的话语,可在杨蜕听来,却是雷霆之怒,燃尽人间。
“不敢,不敢,他是新来的,不知道情况啊。”杨蜕冷汗都快掉下来,心理急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