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心有所系,便是再震撼的景象也成了过眼云烟。
后厅又开侧门,想也不想秦若钻了过去。
洞开的门楣,高悬的牌匾直晃晃倒影在她眼中,暗沉的天幕仿佛又要随时来一场瓢泼大雨,她竟是出了庙堂寻到了后院。
左右各是楼台高筑,四合的院子里孤零零的长着几人相连也抱不起的粗壮大树。
司浔,你在哪?
似是听到了她的心声,那树干后缓缓伸出个头。墨色的碎发,苍白的肤色。树干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留出眼尾微挑的桃花眼。
便是那一瞬,秦若如离弦之箭俯冲而去,她找到他了!
后来而至的东子,烦躁的耙了短发,踢开脚边碍眼的石块。
那傻妞跑成疯狗,就为了树后的小白脸?!
树干阻隔了他的视线。
“哪受伤了?”司浔背靠大树虚浮坐地。若有似无的血气在他身旁飘成丝丝缕缕。
那身黑色的军装,成了他的主色调,深沉的色泽掩盖住了伤口的位置。
秦若皱眉,却问不出答案。
司浔抿唇,额间布了细汗。他的手臂自然下落垂在地上,轻轻摇了摇头。
这半死不活的样子,看着就让人来气。
他不说,她自己找。
秦若抬手撕扯他的军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