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刻还在车里下一刻这人就连个尸体都找不到了。
所以,东子他从没想过什么将来,他过的恣意,活的狂妄。他心里就一个想法,老子过得每一刻都务必要比旁人出彩。
两个人站在车边越说声音越小,到了最后除了他们自己根本没人听得见。
期间,东子几次朝着秦若看过来,那眼神十分难懂。
东子上车后没换位,依然挨着秦若。少年浓重的烟味有些熏人。
他像得了多动症,换了几个位置都不爽。最后索性就着秦若大腿枕下去,两腿一伸蹬了车窗才算消停。
东子阖着眼,脑后的短发又刺又硬,隔着短裙扎人。
秦若动了动腿,正要让他起来,就听东子突然寡淡下去的嗓音里夹着莫可名状的隐恸。
“五塘祠有个观音像,一会咱们拜了她。”因他闭着眼,嚣张的狂妄似成了昨日梦境,“还有,小妞别捣乱。让老子枕下又不会死。”声音渐低,要不是秦若的人就在他上方,只怕就要错过几乎是咕哝的最后一句。“在动老子劈了你。”
秦若磨了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