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会傻的公然犯下强,暴罪。
少年悬停在她上方,因她的问话而停止了动作。
听出了她的万念俱灰,挑眉寻声望来。
他钳了她下颚,迫使她目光只能看向他。
“没有强,暴。”
他本就不是话多的人,更不屑解释。
“强,暴自己的亲姑姑啊。”秦若精神明显不对,固执的认定他脱自己裤子,就是为了做那件事。
在刚来的第一天,刀刃就该插进他的心脏。
现在,她仍有办法逃脱,不是吗?杀不掉他,她却可以弄死自己。
怕到极致,被他逼得差点疯了的人,死志一出脑中清明。
可惜了。斯蒂亚的仇,终究没报完,她木然的睁着眼叹息。任凭他铁打的力气在她下巴捏出红痕,目中无他。
司浔在长长久久的静默后,给了她三个字。
“我不会。”
不会什么?
不会强,暴她,还是对强,暴这件事本身就不会?
他的说法,有太多解释。
他翻身下床,床褥塌陷进去,随着司浔赤脚踩在地上,那片塌陷回归原位。
床身震荡,床上的秦若似漂泊逐流的落叶,除了承受,无计可施。
司浔走前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
刚萌生的死志被他的保证拉回一半,是不是可以相信他?她深感迷茫。
精神放松,她才发现屋子里都是怪味。
低头去看,她裸着上身,手铐早已不翼而飞,裤子上白黄连片,湿乎乎的散发着腐朽的味道。
……
她是有多自作多情,以为司浔要强,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