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拍桌子就站了起来,“可恶的原仲琪!司令每个月可是按照份例把军饷都分派下去的,他妈的堂堂一个团长把部队混得就剩一个营的兵力了,居然还要克扣军饷!”
付辰这番发怒,多少是有点借题发挥的成分的可他也是真正的震怒,眼瞅着过年一日近一日了,军饷都不给发,这算哪门子的领导?!
可他很快又是回过味来了,回过头瞪着瞠目结舌的郑诚安:“你说什么,是借钱?你都落魄成这样了,去哪儿还我钱?”
方才进门时候他就见对方披了一件少毛光皮的大氅,那狐倒不似什么便宜货但成色已是成了那样,显然是相当落魄了。
“属下,属下自有办法就是了。”郑诚安低下头去,声音竟跟蚊子哼哼差不多了,“三爷,您放心吧!我,我明年一开春就把钱还上!”
是个什么法子,能这么个不惑之年的男人如此难为情?
付辰皱眉道:“屁话!总归是要说的,我倒是要听听难不成还把自己论斤称了卖出去吗!?”
“三爷,您放心吧!”以为是真的怕借出去的钱打水漂,郑诚安还是老老实实回答着,“属下在海伦还有些薄产,虽然这兵荒马乱的已是不值什么钱了,但还上您肯定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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