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听哪个的命令?”付辰拿勃朗宁挑了挑军帽,“你的上峰是谁?”
还没有回答,就听身后呼啦啦的脚步声正在靠近。
付辰回脸,最先看到的居然是一匹东洋大马,骑在上面的军官大约四十左右,看上去一副精明强干的模样。
手上死死攥着勃朗宁,付辰只是偏转过头死死盯着对方,脸上没有半点温度。
凝眸,付辰清晰地看到对方的胸章居然是黄色的。
按照国民军的规定,军服的左前胸都有一块用布印制的方形胸章,通常由各师文书照规定印制,钉缝于胸前左上口袋盖上——上面有兵种、官阶、姓名、职务、佩发年份,从胸章的颜色、内容一看便知,官兵通常远远的就能由来人胸章上的色边判断是否应该向其敬礼。
而黄色,是校官级的。
谢韵卿?!
看清了那个名字,付辰不由手一震。
如果没有记错,此人在九一八事变后,拒绝日本侵略者诱降,率部奋起抗日……同年10月,身在黑龙江的他曾经协助指挥江桥抗战。
锦州,他怎么在锦州?
“呵呵呵,是家赫啊!”谢韵卿在看清了是付辰之后,立刻就笑了起来,把手上的马鞭往腰带后一塞,从马上跳了下来,对着他笑道,“怎么次次见到你这小子,都是这么一地鸡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