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的,把这么一玩意硬塞进来,自己胡闹就罢了,堂堂东北军看在江叔的面子上,养他一个没问题……但这厮有点太过分了,还带着手下胡搞乱搞,不收拾一下是不行的。
况且自己刚回东北军,人们只是因为父亲和哥哥对他忌惮,未必真心服他——正是需要服众立威的时候,就这么个玩意送上门来了;真把他治了,岂不是一举两得?
所以,岂能因为江景泽的一番求情,他就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了?
当下怒道:“咱们东北军,向来军纪严明!在连队搞这些名堂,枪毙了都不为过!如今是看在江叔,还有夏姨的面子上,才未处置他!”
从小跟他一块玩到大,江景泽还是头回听到付辰口气如此严厉——尤其那森严的目光,像极了他家兄长付汗青。
当下就吓坏了,立马恭恭敬敬道:“是!”
付辰对着江景泽抬了抬下巴:“找个宽敞点的地方打。”
江景泽彻底哑了。
带来的那些个“帮手们”也是面面相觑,纷纷将询问的目光转向江景泽,把他看得直接怒了,昂首道:“都看我干什么,三爷的话没听懂?”
众士兵们这才是同时敬礼应是,将已经瘫软的夏元宝架起,往连部外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