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青就一路冲了过来,死死将他搂在怀里,“听说你在路上遇险了?快让兄长看看有没有事!”
身着军装的江景泽也是跑过来,满脸担忧地说着:“你这家赫兄,怎么走哪儿都有事呢?吓死人了真是!”
说着,赶忙绕着他走了两圈,又对付汗青说着:“还好还好,看着没什么事!”
付辰却觉得自己要给兄长宽大的手臂勒死了,但是突然跌入这么个温暖的怀抱,付辰却忍不住鼻子一酸,男人大丈夫的虽不至于落下泪来,却是百感交集,还不知他的枪伤有没有完全痊愈,竟是站在门口一直等着自己的归来。
“还好还好,总归是没什么事。”一直站在旁边没说话的江永宁也是说着,“这几天风大,师座您的枪伤还没有完全痊愈,还是快进去歇歇吧。”
付汗青老半天才是放开幼弟,端上一杯酒。东北军的规矩跟蒙古人差不多,下马下轿是一定要喝杯酒洗尘的,当然,还有欢迎之意。
“哈!真是好酒!”付辰一饮而尽,却不顾江景泽的去洗洗换衣服的建议,立马对付汗青说着,“兄长!我要见父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