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过,毕竟临近民国首都还算是五脏俱全。
付辰第一时间就寻到了家医馆,暴雨连着下了多日,街上连行人都罕有,这家铺子的郎中什么的也懒得开门,连门板还没有卸下来。
付辰把车停靠路边,飞跑过去砸开大门,招呼两个小伙计慌乱地将付汗青抬了进去。
“哎哟,这可伤得不轻!”郎中见了,伸手在付汗青腕子一搭,立马摇头犹如拨浪鼓成精,“去去去,现在就给我抬出去……我可不许人死在我的医馆!”
“放你妈的屁!”一听这话付辰还能忍?等下双眼圆睁怒斥道,“老子哥哥死不死的还轮不到你言语!去,把你所有的伤药绷带都拿上来,再烧一壶开水来!”
这郎中也不是个好脾气的,本来大雨天的给砸开门就在不爽,这少年带着一个濒死的家伙闯进来,还在此地大吼大喊着发号施令……这么多年了,凭借高超的医术他在县城里的身份一直不低,哪儿冒出来这么个野小子敢跟自己说话?
再次打量一番这两人的打扮,粗布麻衣的,也不像什么达官显贵,这濒死的年轻人连上衣都没有,等下使了药,药费诊费谁出?更不要提自己从不打算让人死在自己的医馆。
还为来得及下逐客令,付辰已经掏出两个现大洋扔给他:“现在可以了吧!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