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轻?他的母亲也死于皇姑屯的那次暗杀事件中,本来就对日本人带着无限的仇恨,现在听了更加怒火冲天,上去照着肚子就狠狠给了一拳。
“家赫兄,日本话gou娘养的怎么说?”看着剧痛倒地的日本人,江景泽似不觉得解气,甚至还回头求翻译。
合抱着手肘付辰如实说了,这浑人竟还学的像模像样。
老半天才是粗喘着抬起仇恨的目光,男人竟怪声怪气地说着中文:“你们几个东亚的猴子,敢和帝国作对?等着给全家收尸吧!”
林清泓一把抓住又要上手的江景泽,只对付辰抬了抬下巴——酒窖的逆光之下,这张清俊的脸呈现出一种可怕的狰狞。
“就算你不说,老子也知道是领事馆那群人派你们来的。”付辰死盯着男人冷冷说着日语,“你们特高课在南京还有多少人,最近东北还有什么消息传过来了?城里应该有你们的内应吧,我要他的名字和住址。”
在听到“特高课”这个词后,男人眼底清晰地划过一丝震惊——他不知道这个看起来还不带二十岁的年轻人,是如何准确地说出他身份的。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男人恶狠狠地回答。
没说话,付辰突然俯下身朝着对方的脚腕就捏了过去!
伴随着令人头皮发麻的骨骼错落声,男人仰面发出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