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他有没有醉过。

卓善收敛起脸上有些陶醉的表情，看着云昭羽好奇的双眼说道：“我一直都是喝醉的……”他在长长的酒桌上挑了一杯粉色带气泡的饮料递给云昭羽，“虽然你会喝酒，小孩子还是乖乖喝饮料，我可不想被未成年保护协会叫去听讲座！”

云昭羽有些眼馋的看着桌子上的酒水，还是乖巧的接过卓善递过来的饮料。

“你好！”一位矮矮胖胖长得像一颗大冬瓜的工作人员来到他们身边，笑得谄媚。

“什么事？”

“这是我的名片！”双手奉上电子名片，“我们公司最新推出了一款新酒的活动，专为您这种疼爱女儿的爸爸准备的！”

“我不……”

“您请先听我说！我们老板喜爱一些古老民族的传统文化，偶然发现有一个习俗，就是在女儿出生的时候埋下一坛新酿造好的酒，待到女儿结婚是再拿出来作嫁妆！像您这么爱酒的人，又是如此疼爱女儿的爸爸，一定不会错过的！”

“我不是……”

“先生，您放心本公司提供一条龙服务，从新酒酿造到挖坑储藏，都无需您自己动手，本公司全程服务到底，直到您女儿结婚！”

“都说了我不是……”卓善只觉得手臂一紧，转头对上了云昭羽亮晶晶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