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可是匪夷所思啊!
丁昊竟然扬言,一晚上之内,竟然就要将石淙山诗会,以及整个神都洛阳城中各大社会上的诗文,在一夜之间印制出来!
这子怕不是疯了吧?一夜之间?雕版只怕都刻不出来吧?如何印制?
张昌宗打死都不信,丁昊有这个能耐。
趁着武则愣神的功夫,张昌宗准备再一次给丁昊上套了。
“此言当真?”
丁昊懒得搭理他,用眼神直截帘的告诉他:“就你丫的事多!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吗?”
见丁昊不答话,张昌宗可不愿放过如此好的赐良机。
他谄媚至极的给武则解释道:“启禀陛下,程员外郎准备在一夜之间,将我石淙山诗会以及全神都洛阳诗会上的诗作,刊印成册。”
武则终于反应过来了,开玩笑,这不是方夜谭嘛!
“翔郎!你莫不是发烧了吧?”
丁昊正色道:“回禀陛下!臣此时此刻清醒的很!的确如此!”
武则仍然难以置信,可是丁昊言之凿凿,也不像是信口开河的样子呀!
张昌宗也许是害怕丁昊反悔,急不可耐地出言道:“君前无戏言!”
见这个不知死活的张昌宗屡屡跳出来与自己为难,刚想开解释丁昊眼珠子一转。
顿时,亦是计上心头。
“别君前无戏言!军令状我都敢立!”
张昌宗果然上套。
“敢立军令状?那你立一个!”
丁昊用对待白痴一般的口吻回到:“我又不傻!连点儿彩头都没有!我立那玩意儿干啥?”
“若真是立下了军令状,虽然丁昊并非是行伍,但是白纸黑字,届时想要抵赖,总抵赖不掉吧!”张昌宗心念电转间,实在是不愿意错过这赐良机。
急切地道:“拿本公的洛水别业做彩头!
你若真能在一夜之间印制出来七夕诗集,这座别业就归你了!敢不敢立军令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