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去手!
今日若是朕晚来一步,翔郎岂非就血溅五步了?
朕已经允准了他素面朝,你这未免太急切!”
张易之仗着往日宠信,不依不饶道:“此子桀骜不驯,目无上官,不责罚,实在不足以服众!”
“住口!你这是因妒生怨!想打杀了翔郎给朕示威吗?
不责罚不足以服众?你看看!你看看!控鹤监乌烟瘴气!你这个监正就是如此服众的吗?”
见武则对自己的兄长已经开始呵斥了,莲花六郎张宗昌急了,赶紧上前劝慰。
“陛下勿恼,陛下勿恼!可得当心着点自己的身子骨!
为了这么点儿俗务,伤了身子,那可就太不值当了!
陛下你看他们,行为怪异,臣以为他们好像是中邪了!
应该是沾染到了不干净的东西,方才臣已经命人去请宫中方士了,结果到底如何?稍待便知。”
莲花六郎张宗昌,果然不愧为武则最为宠幸之面首。
三言两语间,看似在为武则的身体担忧,实则已经帮着兄长无形之中转移了火力。
果然,武则闻言之后,怒火渐渐平息了下来。
“中邪?怪不得行为如此乖张!”
张宗昌成功替张易之解了围,二人刚刚松了一口气,谁曾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王公公好死不死的,竟然就在这时兴奋地扯着嗓子开始干嚎了。
“哈哈哈哈,程翔,一个劳什子秀男而以,神气什么?也敢得罪咱家?以为忍气吞声就能躲过此劫吗?
妄想!薛艺薛主薄今日就会要了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