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人蒙骗,有朝一日想要回心转意,却发现已经受制于人,连道谕令都发不出来……”
丁昊到此处,故意停顿下来,继而,闭口不言。
魏文通若有所思,继而,否定道:“当今圣上英明神武,只怕是殿下多虑了!”
“当局者迷,旁旁观者清,魏将军深明大义,且又是圣上跟前的近臣,到底多没多虑?魏将军不妨多留留心。”
闻听丁昊此言,魏文通长身而起,抱拳道:“多谢殿下提醒!
圣上待魏某不薄?魏某即便是拼死,亦绝不会令圣上落到那般地!”
丁昊起身,继而郑重无比的施礼。
“圣上甚喜仁寿宫,估计不日将会前去仁寿宫住,我虽然只是废太子,但终究也是圣上的皇子,对父皇的安危甚是挂心,可否拜托魏将军……”
魏文通认真地听完,似乎觉得这般分析入情入理。
再加上,他又是忠义无双之人,丁昊的拜托令他难以拒绝。
无论是出于忠义,还是出于孝道,身为子近侍,子有可能蒙难,魏文通责无旁贷。
尽管也只是“有可能”,可是,子亲卫的职责,不正是防患于未然吗?
良久之后,深思熟虑过的魏文通郑重无比地回道:“殿下客气了,末将职责所在,当不得殿下如此大礼。”
…………………
几日之后,魏文通果然还是有些道行的,使了些手段,提前去了仁寿宫。
与此同时,前尚书左仆射高颎,也从老家渤海蓚县辗转来到了终南山结庐而居。
途中,他已经前去联络过了几位至关重要之人。
一切准备就绪,只待隋文帝杨坚移驾仁寿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