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昊心中惊骇莫名。
暗自庆幸,那声“安叔”真是没白叫啊!
真真的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见丁昊吃惊,安仁语不惊人,死不休:“不瞒殿下,这两年来,老奴也做了一些准备,只是以老奴这个层面,能接触到的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人物!
仁寿宫,太极宫与甘露殿,有几名太监、宫女,曾经受过老奴的恩惠,人绝对是信得过之人,就是身份卑微。
届时,也不知道派不派得上用场?”
丁昊大喜,夸赞道:“安叔果然深谋远虑!
这几处,很关键呐!焉能派不上用场?
成事与否,往往只在细微之处,过河的小卒子能吃車呀!”
见丁昊说的鞭辟入里,并未看轻卑微的太监与宫女,安仁大有孺子可教之感,他似乎已经看见了胜利的曙光。
老怀大慰之下,哈哈大笑了起来。
丁昊实在替杨勇感到悲哀,见安仁说了半天,似乎连杨勇的半个朋友也没有提到。
他便出言询问道:“安叔!当年我身边那帮狐朋狗友之中,你觉得,难道就没有一个可用之人吗?”
安仁闻言,低头沉思。
半晌之后方才抬头:“当年讨好巴结殿下的那帮人,在老奴看来,大多数都是阿谀奉承之辈!
这帮人,如今,大部分已经见风使舵投靠了晋王。
其中,倒是有几位颇有风骨之人。
只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墨客,便是行走江湖的豪侠剑士。
似这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