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屠狗之辈!”丁昊面带不虞之色,微微有些着脑。
“王叔,不若由小侄上前叫阵,若樊哙那匹夫胆敢应战,定斩他狗头!”项庄已经开始请战了。
丁昊略一沉吟,断然拒绝道:“现如今,吾等仍未脱离险境,不可逞一时之勇!
传令下去,绕道,待渡过了乌江在与汉军计较。”
项庄一想也是这个道理,如果在此地耽搁太久,汉军大军追来,那可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喏!
那就让樊哙那颗狗头,再在他脖颈上多长几天!”
项庄说完,便拨转马头传令去了。
丁昊环顾四周,但见汉军营盘西面地势略高,东面地势平坦,大手一挥指向东面。
“将士们,后有追兵,前有拦截,不可恋战,绕道向东,待度过了乌江,咱们就到家了!
若汉军不识相,挡吾兵锋者死!
杀!谁也不能阻挡我们回家的脚步!”
“杀,杀,杀!谁也不能阻挡我们回家的脚步!谁也不能阻挡我们回家的脚步!”
几万士卒应和着,齐声呐喊着,潮水一般,随着丁昊向东杀去。
樊哙在营中,远远地望见这一幕,大骂一声:“项籍匹夫!哪里走?
传令,速速出营,拦住东边去路,切莫放走了项籍!”
下令之后,似乎仍不然不放心,“噔噔噔”三两步下了瞭望台,提枪策马,朝着东营火急火燎而去。
有句骂人的话说的好啊!
“急什么急?这么着急,难道是赶着去奔丧吗?”
此时此刻,不知道樊哙的部下当中,有没有人敢在私下里这样骂樊大将军?
若是有,只怕事后他会被自己的乌鸦嘴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