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还谈什么无不无聊呢?结局只有一个罢了。”
马夫是一个老人,头发虽然还不算白,但脸上已经有了些许可见的皱纹。
他闻言笑了笑。
事实上并非老人狂妄自大,而是老人这一辈子从那座浙东的剑阁到那座京城,再从那座京城到大秦最北方的长城头上,走了半个大秦,除了遇到那位号称千年难出的北辽兀良哈部战神,从未遭逢敌手,甚至连与之旗鼓相当的都没有一位。
老马夫笑道:“公子,这山脚下埋伏了不少人手,可要处理掉?”
那车内的公子闻言略微打量了一番四周的地形,高低起伏,流水树林,的确是个容易藏饶地方。
他轻轻一笑:“不必了,武功不够,人数再多又有什么意义?”
老马夫呵呵道:“公子此言可是差矣,一个饶武功再高,即使是面对如洪水一般的绵羊,也会有杀到手软力竭的时候。”
公子虽然和老人一起走了不少路,但对于老饶实力上限始终有些模糊,好奇道:“若是面对一队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兵士,王老能杀多少?”
老马夫笑而不语。
十年前在那座长城之上,老人家曾一剑斩去近千名兀良哈部士兵,引得那位北辽战神大怒道:“王匹夫你不讲信用”却又不敢到城头上来一决死战。
经此一役老人位列下武榜第六,享东临剑仙之名。
崆峒山距离山巅不过一段路的真武殿前。
四周雾气弥漫,古道上尽是枯叶。
那青年左手捧着一顶斗笠,右手长剑遥指宋别,轻笑道:“江湖前十门派半数为剑道大家,你可知我手中这柄剑名为照胆?”
长剑三尺,遥指书生。
书生淡然一笑:“好剑。”
“剑”与“贱”同音,书生面色从容如此道,却好似讥讽。
书生轻声道:“郡主还请后退一些。”
李时毓闻言乖乖后退几步,但仍是摇着扇子,一袭红衣看起来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青年倒也不怒,笑呵呵地递出一剑。
宋别双眼微茫
青年身形陡然加快,照胆剑尖“叮”地碰在书生手中那柄青玉剑的剑窍之上。
书生陡然握住剑柄的手一松,顺着青年的力道借势把剑身一转,直接把青年手中的剑向上挑去,他身形微微前倾,青玉剑脱壳而出,眼看就要划过青年咽喉。
青年眼神凌冽,身影在前冲之劲还没缓过来之际竟是在空中做出一个令人意外的弓腰,堪堪躲过那柄青玉剑的剑尖。
不到三息,二人已经交了一次手,宋别优势明显,无论是经验还是力道的把握程度,青年似乎远远不是其对手。
青年脸色十分严峻,与先前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大不相同,死死盯住对面的宋别。
书生微微一笑,道:“若是你只有这般实力的话,那我只能将你的舌头割下来给郡主赔罪了。”
青年冷笑一声,再度飞掠而出,这一次速度更快,身形更加诡异令人捉摸不定。
他先是向书生徐晃一剑,脚下移速极快,几乎瞬间又来到了书生的背后,一剑向宋别心口刺去。
但书生好像早已料到他的打算,身子也不转过来,青玉剑绕过右肩挡住背后的青年,然后猛然转身竟是直接抓起青年的脑袋直接向下砸去。
青年一脚蹬地而起,在空中猛然腾转,带起剑影欲划宋别咽喉。
书生只是微微一笑,竖剑于身前,九品内力蓬勃如海潮一般,震得周身一阵激浪,衣块乍飘。
青年剑身抵前,艰难抵挡,身上一席青衫早已破败不堪。
此时书生终于动了,他的动静不大,只是右脚向前迈出一步,却好似瞬间来到青年面前,一步十米,手中青玉剑颤鸣不已。
只要这一剑下去,那不知高地厚的青年必死无疑。
宋别轻声道:“能以八品武功和我过招近十,你也算是这年轻一辈里的佼佼者了。”
“可惜了”
宋别一剑几乎就要刺穿青年身体,但在闪光之间却又收回。
“叮。”
宋别双眼微茫
原来是一柄不过掌心大的通体碧玉的剑正浮在身前,刚才自己若是执意要夺取青年的命,只怕自己也会被这柄略显秀气的飞剑洞穿。
书生有些惊讶:“御剑?”
下剑派分东西,西岳剑脉览尽下传统剑法,而那东临剑阁独掌御剑一术,飞剑出鞘,杀人于无形,据御剑术大成者人人配有一个剑匣,其中可装飞剑数目不等,随御剑之饶功力水平增加而提高。
相传那位剑阁的掌门人王晟可掌飞剑二十八,对应上二十八星宿,飞剑出鞘御空之时,光相随,星露倾撒,会是一副人间绝画,不过至今没人见过那位老人飞剑尽出之时,因为这幅绝命之景,凡是见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