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是什么图案吗?”
顾南衣摸了摸墙上的图案,眼中似乎有些感触,道:“关于这个图案,我的确知晓一些。”
她瞥了眼那边的崔绣,不屑道:“不过这个秘密我可是为了妹妹你才的,跟那个禽兽可没有一点关系!”
李时毓闻言甜甜一笑,双手轻轻拉住顾南衣的衣袖,撒娇道:“好姐姐,我就知道姐姐最好了。”声音之甜,完全跟平日里英气的郡主大饶形象大相庭径。
顾南衣见状十分满意,笑着点零头。
崔绣在一旁看得是目瞪口呆。
顾南衣笑着拿出一块鸟兽花木令牌,贴在石壁之上的一个凹陷进去的部位,却刚好吻合其大。
看着顾南衣手中那块令牌,崔绣终于想起来了,曾经从六扇门手中自己劫走过一块一模一样的令牌。
想到这里,崔绣微微皱眉。
这顾南衣不是和那位前朝的白衣国师有关吗,怎么这会又跟魔教扯上关系了?
不过此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眼前“吞下”一块令牌的石壁隆隆作响,分为两半向两旁移去,露出里面主殿的样子。
三人见到里边的景象皆是不由得有些咋舌。
并非是三人没有见识过太多的雍容富丽的宫殿,而是因为见识过太多,才如此感叹这座魔教主殿的奢华究竟到了什么地步。
只见眼前有一座长长的回廊,回廊尽头处是一座栽种满奇花异草的花园,即使是在这没有阳光的大山内部这些五彩斑斓的艳丽花儿依旧彼此争艳,远远看去就像一片柔色和冷色拼凑成的一块完美融合的阴阳图。
崔绣虽然不会用毒,不过他在北镇抚司中见识过太多名毒,北镇抚司也不乏用毒高手,眼前色彩艳丽的花儿几乎是一瞬间就被他认出了好几种在那本“百毒录”上都有留有名字的奇毒花卉。
花园中间有一湖泊,湖的周围绕湖建有水榭,湖的面积不,之上还有四座样式古朴的石桥,桥栏雕刻着形态各异的莲花,石桥的两边下侧则各分别刻画有一些鸟兽花木。
三人走上其中一座石桥,向下看去,可以看见各种五颜六色的奇花争艳,一时之间甚至还会有秋风过迁春日已至的错觉。
跨过四座形式古朴的石桥,三人缓缓停在一座宫殿前,抬头望去,只觉震撼。
这座宫殿不像乾清宫那般壮丽庞大,它通体呈黑金色,仿若是独立的而非是如紫禁城群宫那般的连体建筑,斗拱飞檐,龙脊渐次,金色鎏金仿佛是被某个巨手从半空中洒出一般,泼了原本黑色的殿宇一身,却不失规矩,俨然有序,左右对称,恍如泼上了一殿雍容。
漆黑的山脉就在宫殿上方,却丝毫感觉不到低沉和压抑,反而在极至的黑暗中生出一丝丝魅惑的幽蓝,就如同夜空中的星辰一般照耀着下边的楼台湖泊,又像是幽云一般在空中缓缓而动,竟然让人在这种别开生面的场合生出一种闲看庭前花开花落的惬意,着实令人有一种恍如生在仙境的错觉,与此处的魔教主殿的印象交错别有一种矛盾的美福
即便是已经在京城中看过那么多连绵不绝的宫宇,可崔绣还是觉得即使紫禁城中的宫殿加起来恐怕也不及这座山中的宫殿,构思之巧妙,奇珍之种栽,再加上当年一众高手如云的魔教教徒和那位当年位列武榜第一的女子教主,崔绣难免有些感叹。
三十年前无敌于下的魔教究竟是被怎样毁去的?
顾南衣沉吟片刻,有些艰难道:“要不进去看看?”
没有人不想一探究竟。
但也没有人能够保证里面究竟都有些什么,毕竟魔教的威名犹在耳畔。
崔绣看了看李时毓,见到后者眼中的波动,还是点零头。
这次崔绣走在最前边,拔出陷仙剑,满脸戒备,缓缓推开那扇看上去十分沉重的金漆铜门。
出人意料的是,暗道尽头那扇看上去不怎么厚重的石壁任崔绣使出全力也无法推开,这扇铜门却似乎不怎么难推开。
只听见“呜呜”的开门声传来,视线进去之后一片漆黑。
崔绣三人有些紧张地进入其中,他也没想太多,一把握住李时毓的手心,任其挣扎了一番也不松开,只是紧紧握住。
黑暗之中看不清他饶表情,但或许是因为这大殿是自己母亲的遗物,李时毓心中有一种莫名的安心。
妖女自然不会承认是旁边这个色胚带给自己的安全福
背后的金漆铜门突然猛地就一下关上,惊了三人一跳。
紧随其后的是殿中瞬间亮起的烛火,这些烛火都包裹在一座座高低起伏的莲花灯状的灯芯里,透过白粉的花瓣散发出柔和的亮光,令三人眼前一亮。
大殿之中,九级白玉阶之下是一座巨大的八卦阵图,地上隐约涌现出一层紫色薄雾,定睛一看,原来竟是一面安置在地面上的巨大八卦状铜镜,镜中反射出殿顶的幽光,不禁让人有些感叹这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