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上这些画像以及符号就好像有生命一般,源源不断地将一些好似更久的图像传递到李时毓的脑海中。
她轻轻闭上双眸,见到了那位魔教祖师自西域冰山而来,跋涉万里奔袭至中原,为魔教的传承筑下积淀,见到了一位红袍老人手持妖剑与一位北辽灰袍祭祀大战三天三夜剑气纵横千里最后以毫厘之差败北,见到了一位穿着艳丽的苗家女子用手中的蛊毒毒倒了那位不可一世的大汉禁卫军统领,见到了一位老婆婆手中牵西域千年蚕丝线杀人于无形,见到了一位黑衣和尚手持无上佛珠面对一众大秦北镇抚司天字一等面不改色,最后见到了一位身着明黄色龙袍的绝色女子坐在一位黑色龙袍男子的对面,英眉微挑,扬言要与他争一争座下的那把龙椅。
她微微闭上的双眸再睁开之时已是隐约可见泪痕。
崔绣轻轻将手放在她肩上,将她缓缓拉近自己的怀里。
没想到李时毓哭的更厉害了,将脑袋深深埋进崔绣的怀中。
崔绣一时不知所措,以下巴轻轻抵住李时毓的脑袋,不断轻拍她的背脊,以示安慰。
画中人已故,廊前人未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