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了当年的激情,都斯文地夹着肉,细嚼慢咽,这速度在那会能吃十条了。
随后又点了三条烤鱼,许多小菜和米饭,剩下来不少,酒倒是罐罐空。
阿岳摸着肚子说:“咱那会是放学了吃的,香啊。
一语掐准了原因,是啊,那会是背着书包放学吃的。
吃饱喝足后,散席了。
思源喝的酊酩大醉,出了饭馆,四人醉醺醺地拥抱后便散了。
夜深的街道上,人还没散尽,思源咋呼着头发,红着脸,用胳膊当刹车,顺着墙走回家去。
他走走停停,跌倒了望向天空,天黑的不纯,偏深蓝,像无底的长沟,深不可测,像是阴阳界限一样,隔开了那座学校。
路灯昏暗的亮着,被思源误认为无数个月亮,一个接一个一个接一个……
他伫立在天桥上了一会,然后继续往前走,好像要掉眼泪,但很快到家了。他连忙拍拍脑袋让自己清醒过来,理顺头发,表面没事,嘴里却一直喃喃道:
“散席了,散席了”
第一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