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寒暄寒暄,还是球场上最好的搭档。毕竟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很容易,但补上就相当难了,对谁也没好处。
很快该进场了,扯哥站在门口伸出手掌,上面写着“40”的字样,和他的每个学生击打一下,图个吉利。
“啪”就思源打的最响。
“我上了!”思源对扯哥说。
“冲冲冲,必须40。”扯哥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准备了三年,考试只有半个小时,全神贯注就更快了。思源仔细地调整好麦克风和耳机,扭了扭脖子,垂下手臂,抬起头闭上眼,静候考试开始。
题的难度比平时练习的要大,使思源有点慌,手心出了汗,全身发凉,握着的铅笔有点生硬难控制……
“Allright,thankyou!”读完了最后一题的最后一句话,所有人屏息凝神地等着时间走完。
“呼”考试结束,所有人摘下来耳机几乎发出了同样的叹息声,思源知道自己拼错了个单词:invite。
思源心理承受能力还好,只是有些压抑,不想说话。有些同学在着急地对着答案,有些同学开心地说自己一个都没错,有些同学伤心地倒在家长怀里痛哭,有些同学洒脱地毫不在意……
鲁迅先生那句话说得好: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思源和阿岳默默地走回家去,路上没有说话,走到早上和烟鹂见面的位置突然发现那杯咖啡静静地立在公共座椅上。上面还有用红笔写着“必满分40”的字样,这就是思源带给她的,过去拿起杯子,里面的咖啡已经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