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不是说他知道淘黑者在哪里吗?现在呢?我怎么一个也没有看见?”
陈静好和方茹满怀信心的来了西部边缘,却是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来的时候有多壮志满酬,现在就有多风凉。
只见黄沙飞舞不见丝毫人影。
不要说黑淘者了,现在的西部就连淘金者都是少见的。
“你不知道吗?现在的黑淘者只剩下大型团伙再没有散干群体,要找的是他们老窝不是你在这傻站这等人上钩,你以为是钓鱼呢?”
这里恶劣的环境导致方茹脾气也越发暴躁,也不免有些为陈静好的盲目赶到头大。
这也不怪陈静好不知道,他也是许久不曾出地下基地。
他对黑淘者的印象还是依靠的他独自一人行走却被打劫那次而来的。
知道不用指望落单弱小可以钓上黑淘者后,他也就放弃了伪装,
“只能等秦琼给坐标了,他也不能干拿三成利不干活。”
秦琼不曾让他失望,精准坐标很快传递来,就在距离他们不远处。
“tmmd,大哥,那些淘金者都tn缩头乌龟一样的憋进那个什么狗屁基地里去了。”
“对啊,大哥,我们很久没开张了。”
“这什么狗屁基地真是坏我们财路,大哥,要是要......”
.......
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伙人围着圆桌而坐,主位上坐着一位戴着无框眼镜的年轻男人,凭着样貌看最多不超过三十岁。
如果单看这位主位男人,根本看不出他是心狠手辣的黑淘者,想象都想象不到黑淘者会是他。看上去他更像是温文儒雅的大学教授。
人的第一印象往往是不可信的。
外表光鲜亮内里肮脏腐朽的人多的是,这位就是其中之一,毫不夸张的说,他还是这其中的佼佼者。
处于隐身状态站在门外的陈静好听着门内咒骂声,顿觉神清气爽,也不觉得这样做的麻烦了。
这隐身也不是谁都可以用的。
隐身顾名思义,他隐去的只是你的身形,你的呼吸与体形还在,就是说高手在场依旧可以通过呼吸声脚步声判断出有无人在。
也因此,只有修炼武修的陈静好最适合用,方茹一个后方的炼丹人员还是免了吧。
经此一次外出,使得方茹顿感她自己是一个弱鸡,立志要研发出可以改变她的丹药,不说能使她大杀四方吧,也要可以做到力压陈静好一头,最好能让他来求自己给他炼丹。
陈静好将方茹给他的迷药尽数吹进这伙黑淘者的屋内。
炼丹师出手就是不一样,效果是立竿见影,一个不拉的都倒下了。
陈静好满是求表扬的样子。
他和方茹谁都没有看到那位位于主位上的大哥眼皮动了动。
隐患就这样留下了。
“这群劫道的把东西都藏在哪里了?”
遍寻黑淘者宝藏无果的陈静好有些焦急。
眼瞅着就要见成果了却偏偏找不到,可不就惹人上火。
方茹走向主位上的那个儒雅男人,准备弄醒他问问。
她对于自己的迷药太过自信没有想过会有人还存在意识没有被迷倒。
“兄弟,为了这位美女的安全考虑,你是不是应该把解药送上。”
变化就在一瞬间产生。
在方茹走近主位上的时候,鲁铁他一个翻身,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匕首架在了方茹脖子上。
形势陡然扭转。
不过陈静好也没有太过担心,他可不相信身为有缘者的方茹会没有留一手保命手段。
也确实如他所想,方茹还能笑出声来。
“解药不在他身上,在我这里,你想要吗?”
看两人这连刀架在脖子上也不当回事的反应,鲁铁越发肯定他们这是遇上硬茬子了,这事怕是不好善了。
“兄弟,你们既然是为财而来,不如这样,我把藏宝点告诉你们,你们取走财留下解药,放过我这些兄弟们,他们也都是为了糊口饭吃。”
说的那叫个言辞恳切,像是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人看以证真假。
鲁铁几次开口让陈静好分辨出了,他就是当初劫道自己的众人中一员。
世事难料,偏就怎么巧,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好呀,你先把藏宝地说了,我们瞅瞅够不够你这些兄弟的买命钱。”
说的那叫个毫不在意轻飘飘,好像被架刀的并不是他朋友一样。
难怪他们怎么找也找不到这货黑淘者的藏宝点,谁家藏宝不是可劲的藏在隐蔽地点,能多隐蔽就多隐蔽,他们倒好,光明正大的墙院内。
陈静好黑着脸走入院内的地下室,嚯,这群黑淘者手笔不小啊,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