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了几年了。’贵哥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示意彝胞松开,然后把一小袋白粉丢在了我面前。
他在验证我。
那一瞬间我脑袋嗡的一声响了起来,知道这东西有多么残害身体,可为了寻找谭中,别无办法,我学着从电视上和审案时了解的方法狠狠地吸了两囗,很难受,但一点不适也不敢表露出来。而说也奇怪,一会儿就没事了,反倒浑舒服了很多,彝胞踢那足的疼痛感也没有了。贵哥这下放心不少,问我带了多少钱来,我把数字夸张了一倍,但被抢了,因为我被抢时那建筑工地上有两个看守的老头看见了,一问就会证实。
贵哥还真的叫一人去了解了有这么回事,就越发相信了,道:‘你敢孤身一人前来探路,够种,而且你帮过我的忙,好,今后你跟着我干,大家一起发财。”
夏碧希和蒋文珍听得又是惊恐又是难过,一个誓死追捕毒贩之人,竟开始了吸毒之路,那要历经多少痛苦的思想斗争啊!如果此时“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用在张文身上再合适不过。
夜已漆黑,山风更劲,似乎吹开了三人的肌肤,猛烈地灌进了骨髓里,阵阵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