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手,道:“你怎么了朱丽,发生了什么事?”
朱丽呆呆地望着他,悲痛和愧疚又涌上心间。
“倒底怎么了?”
朱丽指了指梳妆台,那里有她的检查单,医生的字鲜血一样滴在纸上:丧失生育能力。
夏碧希象被电击火烧,每个神经开始疼痛,俗话说养儿防老,他无法知道儿女长大是龙是虫,根本不敢想那么遥远,但没有子嗣,他知道自己会被口星沫子淹死。
朱丽道:“碧希,我们一一分手吧。”
“说什么?!”夏碧希想大叫想呐喊,可他知道朱丽心中也想大叫想呐喊,作为男人怎能也婆婆妈妈,男儿有泪不轻弹,即使有泪,也不该在这个时候滚落。他捧着她的脸,尽量展露着微笑,道:“是难过,但并不十分重要,我们历经千辛万苦走到今天,分手对你我都是最残酷的事情,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知道你都爱我,同时,我也一样。再说,我也没有做父亲的准备,更不想让孩子分散你对我的爱。”
朱母听了一会,走进来道:“这样子,小夏,丽丽现在肯定也不会跟你回去,让她多静几天也好。你呢,先回去,如果真的想明白了想通了再来接她。”
夏碧希觉得在理,临走时叫朱丽不要多想,同时拜托老人多开导劝说她。他信誓旦旦请她们相信,他不会为此抛弃誓言,不会丢下她不管。
朱母理了理闺女凌乱的头发,道:“孩子,我们也很难过,可必须去面对呀。我们允许没有见过面的外孙,但无法面对活生生的女儿一蹶不振。”
“我知道了妈。”
朱丽仍然侧着身子,牙齿已把下嘴唇咬出了丝丝血珠。正是:人生百态千万样,酸甜苦辣独自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