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痴和尚,邱楚峰,展云翰,颜拓,杜恒便商议着要尽早赶路,以免误了行程。中午便退了客房,交纳房金启程。冯援的两个徒弟则没有跟着同行,去办理其他事情去了。
杜恒等六人出了襄阳城,一路骑马往北而行,路上遇到拜月教不少教众,这些百姓被拜月教欺骗入教,偏执深信,对拜月教狂热崇拜,多数教众把身价财产悉数交纳与拜月教,更苦口婆妈劝说子女亲戚朋友悉数入教。教众中更有甚者痴迷其中,不务生产,一心潜修拜月教教义。让冯援六人看了触目惊心,心中忧惧。行走到瘟疫爆发的区域,教徒对拜月教崇信更是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这一天,冯援六人到了一个叫做石卡的小镇。石卡镇是南来北往,东去西来交汇形成的交通要道之处,往来经过的流动人口非常多。小镇上因此商业繁华,人口富庶,客栈,酒肆,饭店、当铺、妓院等因有尽有。冯援六人一进入小镇,就看见满街上人山人海,压肩叠背,闹闹嚷嚷,屯街塞巷都是拜月教教徒在沿街宣传拜月教道义,苦劝别人加入拜月教。冯援六人手中,包袱,怀里到处都被塞进了这些宣传单页。更有的教徒,跟着冯援六人一直跟着过来讲解教义,劝道入教。缓缓前行了十来步,已经接连遇到三四个这样的布道人员。
邱楚峰担忧道:“拜月教在这里这么热闹,当街延揽人员入教,如此名目张胆,当地官府怎么也不来管一管呢?”
情痴和尚这些天从石牛堡接触拜月教以来,已经对拜月教比较熟悉,看到此情形,思索了一下说道:“拜月教臭势熏天,教徒又甘心倾家荡产把资产奉献给拜月教。拜月教如此雄厚财力,估计早已经把当地官府用金钱财物腐蚀的彻彻底底,甘心成为拜月教的一个傀儡了,对拜月教当街邀请路人入教之事自然是听之任之,放任不管了。”
展云翰道:“如此说来,乡镇官府都是朝廷的根基。如果全天下的乡镇官府都如此被拜月教蚕食,那天下只怕危如累卵了!”
颜拓道:“现在可能还不会,但是如果长此以往发展下去。估计天下十有八九基层官府要被拜月教把控。百姓如此愚昧,被拜月教欺骗挟裹入教,如果官府再不出手干预,那恐怕那一天真的要很快到来。”
冯援看到街上除了热闹非凡的布道景象外,街道另一边确实瘟疫横行的一大堆受害百姓躺在地上呻吟哀嚎。心急如焚,怕江湖,天下都深为拜月教所累。与情痴和尚等人商量决心停下行程,在石卡镇住上几日,一探拜月教情况。冯援在镇上待了两三天,每天观察到都是一样的情景,布道的教徒到处对着感染瘟疫的百姓做思想工作道:“人间缺爱,神月有情。对月诚拜,幸福康宁。只要信奉拜月教,月神庇护,身上感染瘟疫便可除去,灵验无比,不可等闲错过。”很多百姓被瘟疫折磨疼痛难忍,便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加入拜月教,接受拜月教入教洗礼后,教徒给了一碗圣水入教洗礼的百姓喝下。果然痛苦减小,瘟疫祛除。是以一传十,十传百,加入拜月教可以免除瘟疫侵害之苦。一时间加入拜月教的百姓趋之若鹜,多不胜数。
“老丈,要不要加入拜月教,信拜月教,得长生,幸福康宁!”一个教徒邀请冯援入教。
冯援趁着问道:“加入拜月教有什么好处呢?”
“加入拜月教可以免遭瘟疫毒害,一生平安!”
冯援点了点头,不再理会,迈开腿往前走,那个教徒还一直追着跟来。
冯援不耐烦干脆快步行走甩开那个教徒,回到客栈里来躲避。
杜恒看到冯援匆匆忙忙从外面赶回来,躲躲闪闪,问道:“老英雄出去一趟回来怎么缩头缩脚的呢?不会是遇上什么麻烦了吧……”一句话未说完,外面已经吵吵嚷嚷,乱成一片。杜恒往外伸头探脑一看,黑压压的一片人群正在往客栈里面涌进来,看样子都是那些信拜月教的教徒。店小二和老板看着无数教徒气汹汹挤到客栈里,人潮涌动,心里害怕,哪里来得住,早被教徒抢道早鱼贯而入,到每个客房门强行打开来到处搜索。这些人嘴里嚷嚷:“把那个糟老头子找出来,咨询布道人员而不入教,就是对月神的轻蔑亵渎。一定要把他揪出来,立刻打死。”他们动作粗如,每进入一个客房便把个人推出去,然后自己在客房里到处乱搜。客人惧怕邪教势力都不敢违抗。
折腾了半个时辰,搜到了杜恒这里来。冯援已经在客房中躲清闲。不料被群情汹涌的教徒推开杜恒涌进了房间,那个刚才给冯援做入教宣导的教徒看到冯援在房间里,马上大声叫喊起来,说道:“死老头子在这里,这个亵渎月神的异类在这里,大家快上来,惩罚这个恶徒!”
一阵咚咚咚的参差不齐的急促脚步声大响,一拨一拨的教徒快速小跑进到冯援的客房中来,把整个小房间围的水泄不通。
刚才那个布道的教徒和另外两三个教徒扯住冯援的手和衣服。另一些教徒拿手来指着冯援的额头说道:“他娘的,你这个糟老头子,你无心入教,为何要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