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择言,出口以后心里才想起不可能,毕竟废墟现场留着三四具存有刀伤的尸骨。
苏钰钰知道这是杜恒最关心的事,因而接话道:“他们没有在一起,一缕香姑娘失踪了,剑神岑刚,听说在一缕香姑娘失踪的第二天往勒劳山走了去,从此再也没有回来。横江村的村民都相信,他一定在勒劳山的主峰定风山上,传闻有人山上狩猎看见过他。”
杜恒更加焦虑疑惑,眉头紧皱道“一缕香姑娘为什么平白无故失踪了呢,她的住处一心楼为了又遭焚毁了,废墟上还有几具有刀伤的尸骨。”
吕一诚叹了一口气,问杜恒道:“你知道现场情况,肯定去过一心楼遗址了?是吧。这其中的疑团,整个横江村的人也不太清楚,不过,一心楼是在一缕香姑娘失踪半个月以后才被焚毁的。她并无家眷,那些尸骨倒有些奇怪了。”
苏钰钰也充满了疑虑,说道:“那就奇怪了,官府也不来勘察案件。莫非……”她停顿了一下,表情有些古怪,眼神发直看着吕一诚,继续说道:“莫非跟“一棍横行”高发有关?会不会是他干的?”
吕一诚恍然醒悟,道:“是呢,怎么没想到他,他一心想要追求一缕香姑娘,难不成追求不到,成心报复?”他的嗓门提高了些,声音有些激动而变尖。
“一棍横行高发?”何娇娇也惊叫起来。众人眼光都看着她,她随即补充道:“我与爹爹在横江街的酒楼卖唱时,也见过他几次,这个人品行恶劣,吃饭不给钱就算了,经常喝的烂醉如泥,平时动不动就无故把人打伤打成重伤残废。”
杜恒一脸茫然,越发不懂,说道:“一缕香姑娘和一棍横行又有什么关系呢?”他虽不太了解江湖中事,但是对“一棍横行”也时有所闻,听说他年纪轻轻,一根棍子的功夫已经舞动的出神入化,天下鲜有人能与之匹敌。可是这是个十足的恶棍,淫棍,用十恶不赦形容他是远远不足的。搞不懂难道凭剑神出神入化的功夫,还收服不料一个恶棍高发吗?
吕一诚见事情越扯越没边,把杜恒搞得疑团顿起,忙梳理思路说道:“这个还是得从一缕香姑娘的身世说起。一缕香姑娘本姓林,名叫诗韵。他父亲林聪本是官宦世家子弟,与夫人赴任途中经过横江时,夫人难产而死,撇下林聪和林诗韵。林父痛失爱侣,万念灰心,断了仕途尘寰杂事,便在横江村买下一块地,埋葬夫人,同时又建了一心楼,从此一心一意过着隐居生活。平时全副身心教林诗韵书法,舞蹈,音乐。这林诗韵聪明伶俐,刻苦非常,琴筝琵琶萧笛等管弦乐器无所不通,通无不精;更兼舞蹈轻盈曼妙,远胜赵飞燕,杨贵妃;最难能可贵的是她的书法横贯古今,造诣登峰造极。只是林家平时并不与村民交往,深居简出,此时并无人知晓此女名气。”
何娇娇道:“那为何这几年一缕香林诗韵姑娘如此出名呢,照理她应该不会武功的,为何又传言她功夫高深莫测,天下独步呢?”
苏钰钰道:“这是剑神岑刚的功劳,说来话长,还是从林诗韵身世说开去。这也是孽缘,林诗韵自打娘胎出来,就有先天不足之症,经多方名医诊治,依然没有见效,后来是民间方士建议服用横江特有的一缕香草药才能有效,不过,终究是无法根治,只能长期服用,终生不能断离。林聪就一个爱女,爱之胜于自己生命十倍百倍,凡是照顾女儿的事情都是亲力亲为。这一缕香草药,本是长在勒劳山深涧两旁,每次都是林父自己去采摘。”
杜恒又疑惑了,道:“这横江街上不是有那一缕香草药交易吗?林父为什么还要自己上山采呢?”
吕一诚插话道:“贤弟有所不知,这就是这民间方士的药方作怪了。必须得用立春,清明,立秋,冬至这四天凌晨采摘的一缕香草,而且必须是从看到第一株一缕香草药开始,每踏三步才能采一朵,这一缕香草每株有三朵花,必须是要最大的那朵,并要连着两片青叶子同时要采集勒劳山主峰定风山上清明当天的雪;回来以后合着墨汁,一起熬煮,蒸制成药丸,放入坛子中,埋在林母坟旁,每日取用。林父深信此方,你说,这要是假手他人,其中有丝毫造假,或者失误,不是害了自己爱女性命吗?因此林父必亲力亲为。”
杜恒和何娇娇惊讶不已,嘴巴张的老大。想不到这方士的偏方这么叼专。
“好在这方药果然有效,只是除了上面的几点要求外,制成的药有效期只有一年;用完以后第二年必须是要从新采制的。恰巧,林诗韵三岁那年,林父上山采摘一缕香草药,那定风山峰顶终年积雪,凑巧崩塌了下来。一个撑着木棍,划着雪橇的五十岁左右的男子身手敏捷救了林父。那男子却在翻滚的过程中重重撞击在岩石上,受了重伤,下山后,在林家躺了一年多才能下床走动。这男子便是江湖人称“神棍”的高挑,高大侠,是个江湖盛名的行侠仗义的好汉。也就是高发的父亲。”
杜恒道:“莫非林诗韵的武功便是这位高师傅传授的?”
吕一诚道:“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