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堂内,刘执正坐在主位上,看着身前的黄元出声:“你是何时来到刘府的?”
“禀少爷,小的来了差不多四年了。”
“可还习惯?”
“少爷和少夫人待下人们都很好,管家走时虽然有些严厉,却从不会苛责我们。”
“我记得你不是奴籍吧!”
“是的少爷,四年前小的初来本地,本是刘府布店学徒,因为管家见小的灵巧,才带进府内伺候少爷。”
“好好干,三爷很看好你。”
刘执这倒不是说谎,三爷曾不止一次在他面前表示,将来让黄元借他的班了。
“是,少爷。”
秦美娘来到西厢,终于看到了黄元的叔父。
“可是黄叔父当面?”
她轻声呼唤,看着对面的中年人。
黄忠有些疑惑,却还是出声道:
“在下黄忠,不知小姐是?”
“妾身夫君便是刘执”
“原来是刘夫人,黄忠父子叨扰了。”
“黄叔父不必如此,是夫君怕叔父父子住不习惯,让妾身前来看看。”
“有劳了”
秦美娘打眼看了一下黄忠身后的房间,出声道:“叔父,我虽不是良医,可也知道病者修养最忌讳空气不流通。”
她说着,便上前将紧闭门窗打开,然后走向了黄叙的床前。
黄忠满脸难色,快步跟上。
“叔父,黄小弟面色蜡红,呼吸时有时无,恐怕还带有气血亏败,肺脏缺氧之症。”
黄忠惊奇不已,没想到刘夫人一眼便可看出部分症结。
“我那儿有两株百年老参,当可为黄小弟缓解部分病情,我待会儿就去取来。”
“夫人不必如此,实在是太过贵重了。”
“叔父见外了,你且稍等,我去去就来。”
黄忠没有阻止,他本也是殷实之家,只是因为儿子的病,全部搭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