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江湖之代代才人出,可是那些所谓的武学天才们到头来有成就,可能反而不如那些平庸之辈多。
其原因无非是天才们的悟性太高,对于一些问题总是思虑甚多,刨根问底儿最终误入歧途。
那些志虑忠纯之人,想人待事都简单的很。所以基本不会陷入牛角尖儿里。
东篱把酒把头枕着双手,大摇大摆地往回走着。目光却是对着这蓝天白云。
“怎么样?”一声清铃般的声音响彻林间。东篱烟雨青色的衣衫与林间的绿色交相相融,仿佛是这树林里的精灵一般。
东篱把酒没有看她,只是自顾自的饮了一口,“你是问少林寺?少林寺好像只是为了历练那个慧黯,才来蹚这趟浑水的。”
“是个什么样的人,值得少林寺这般冒险?”东篱烟雨问道。
东篱把酒甩了甩头,仿佛很不想回忆起他。
“算了,我们别讨论他了。安丰城的战事如何了?”东篱把酒调转话锋问道。
“毫无疑问,除非是出了什么天大的意外,否则风听蝉驻守的安丰城是不可能失手的。”东篱烟雨有些洋洋得意的说。可她的声音却在这林间久久回荡,
“那这么说我们的几年后的计划很悬喽。”东篱把酒突然两眼放着精光。
东篱烟雨一脸的轻笑仿佛十分不屑,“我们先回平江楼。”
……
唐前这次马跑得不快,因为毕竟要照顾那些没有马而徒步前进的人。
可是视马如伙伴的赛纳,觉得让自己胯下的马跑得这般不痛快十分着急。
可看到唐前这般严肃的表情,想说什么也不敢不说什么了。
果不其然,唐前再次勒马驻足,这是从出发到现在的第五次了。
唐前死死皱着眉头,“百夫长何在?”
只见一个身穿树皮做的铠甲的小卒,一瘸一拐跑了过来。
“你把那些没有战马的,战马受伤的单独编成一个编队了。”
“诺!”
赛纳奇怪的看着唐前,唐前坐在马,对这一队残兵败将中随便指出了一个人对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施三八!”
“好!是三八。你就带领这些人躲在这林子里养好伤,三日之后我会派人来接你们。”
唐前又转过头对那百夫长说道,“你告诉剩下的将士们。再往前不足三里处,准备冲锋。”
唐前这句话说完,剩下的所有人面面相觑。
城西的林子虽然不大,但是树木长得格外茂密。他们极目力之所能,有没有能在这茂密的林中看到敌军的身影。
但是这些人依旧遵从了命令,端起了枪拔出了刀。
赛纳把军旗递给一个连武器都没了的兵士,自己拔出腰间的弯刀刀。
“我的刀呢?”赛纳看着自己的断刀惊呼道,可他这惊讶也只是一瞬间的。
因为他想起来了是唐前,莫名其妙的弄断了自己的刀。
赛纳想到这里,有些幽怨的瞧了唐前一眼。
只见唐前缰绳换到另一只手,然后垫了垫自己手中的枪。随后把枪递给了赛纳。“可能有点重。你先凑合着用这个。”
赛纳睁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拿着呀。”唐前忽然把嗓门儿提高出了一个分贝。
赛纳怔怔的接过了枪,“那你……”
唐前一拉缰绳,胯下的战马发出长嘶鸣,“出发!”最后一骑绝尘。
赛纳赶紧驱马追,在战场把自己的武器给了别人,无异于是把生的希望送给了别人。所以赛纳想在前面尽量替唐前杀死他前方的敌人。
可是他发现自己根本追不,他一下下鞭策自己胯下心爱的骏马。
但无论怎么驱使这匹,他平时视为亲人伙伴的马。它就是跑的很慢。
果然转过最后一片树之后,眼前豁然开朗。近处便是一个个排列有序的白色帐篷,远处是一块块列整齐的敌方军阵。
唐前一马当先对后面的人破声大吼,“全军突击。杀!”
“杀!”
这二百多人发出振天怒吼,那喊杀声震破云霄。唐前直接烧掉元军的中军大帐,砍到了立于大帐旁的帅旗。
在城墙拼命厮杀的风听蝉,自然是看到了这一只铁骑洪流。
风听蝉默默地扬起嘴角后,转身对身后同样在浴血奋战的红巾军守军大喊,“开一城迎战。”
宽阔的南城门突然大开,城内的骑兵步兵蜂拥而出,城的弓箭手也在墙垛支援着自己的箭矢。
一时之间元军后房被突袭,浓郁的黑烟直云霄。安丰的红巾军气势如虹,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打起了反攻。
唐影雪蹲坐在飞檐静静注视着城下,“阿前的兵刃哪?!!”
她一声清冷的声音过后,拔出了腰间的紫玉双匕,把匕首架在身前。便一头跳下了城墙。
风听蝉把五柳前反坐在刀鞘用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