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的脸庞尽数覆盖在阴影之下。
“甄首座救我!我与狂沙门多年交情,我为门中炼了如此多的兵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抵不住内心的绝望与恐惧,他涕泗横流地哀嚎恳求道。
但风拓棍坚硬的棍首凶狠的贯入了沙莫邪的嘴里,将剩下的话语和被碾碎的牙齿一同按了回去。
“甄师兄,我说我要废他双手,你现在还要阻我么?”
风云游单手持棍,回首笑容灿烂的向甄英杰问道。
未等后者回答,沙莫邪的左手已被风云游踏得一片糜烂。
甄英杰的脸上看似不动声色,但那绷紧的唇边和微抽的眼角却被少年的观形之眼看得分明。
以往都是老人给新人下马威,今天却是反了过来。
如法炮制,风云游将沙莫邪的右手肘关节也踩得粉碎——赤沙大匠所有的哀嚎都被风拓棍堵住,只有模糊的呜咽与抽搐的肌肉侧面反映出他的痛苦。
少年抬起头来,用自己深不见底的黑眸一一扫过全场之人,煊赫威势下,所有人都噤若寒蝉,不敢与他对视。
“‘制器先制德,锻铁先锻人’这句话说得好啊,以沙师傅你这德性,失了双手正好也不必再制器了。”
风云游一把拔出风拓棍,任由双臂与唇齿间血肉模糊的沙莫邪奄奄一息的软倒在地——成为了一个哑巴,又失去了炼铁手的功夫,他的残生境遇已一目了然。
然后,少年转身望向了满头大汗的陈安乐。
“安乐哥可真是不记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