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非要伤人性命,只是受人所托,请韩公子一叙,不知主簿大人可否高抬贵手,行个方便?”
嘴上说得客客气气,却丝毫没有让手下放下武器的意思。
赵禹闻言,冷哼一声。
“知郡官当面,尔等还刀兵相向,可是欲杀官造反呼?”
说话间满脸愤怒,他赵某人何曾被人这么威胁过?
郑钟对于这般局面没了奈何。
弟兄们的死,让他也没工夫再顾忌那“勿伤他人”的交代。
紧了紧持刀的手,便阴恻恻道:“大人莫要自误,逼我等行不义之事。”
赵禹中二得喊道:“吾乃故太尉令吏、上郡主簿赵禹,尔等即刻退下,本官答应既往不咎,如若顽固不灵,官军一到,尔等立为齑粉!”
韩睿听着,头顶飞过一只乌鸦,还留下一串省略号···
大哥!
对面几百号人呢!
咱们就这五十人,怎么可能干的过?
什么官兵一到,这荒郊野岭大半夜的,哪来的什么援军。
郑钟闻言,知道事情没法善了,正欲下令动手。
就听见一声呼喝:“我就是韩睿!”
“不知在下何事得罪诸位,竟引公等如此大动干戈?”
没办法,万一真刀真枪干起来,这伙战场都没上过的少爷兵,怎么可能打得过几百号人?
哪怕就是细柳营,三十对三百,也不敢说完胜吧?
那十几个文士,则被韩睿,自动排除出“战斗人员”序列了。
虽然对面是一群官面上的“乌合之众”,但怎么说也是脑袋别腰上吃饭的,好歹见过血。
只能拖延一下时间,再想办法了。
郑钟闻言,目光正扫寻着,就见一个年不及冠地少年,稍稍出列,正拱手作礼。
“也不知这小子,小小年纪,怎么就得罪了人···”
这么一个小屁孩杀了人,打死他也不信。
心中想着,郑钟便回了一礼:“具体缘由在下不知,还请公子移步,不要为难小人。”
又隐晦威胁道:“公子深明大义,想来同行众人都会对公子感恩戴德···”
韩睿听着,哪里还不知道,对方这是要自己的命。
赵禹再次出声:“阁下当真要与官府为敌?”
郑钟并没有再回答,只是手中环首刀慢慢举起,随时要杀将而来。
没办法了,韩睿咬了咬牙,一声怒喝:“那便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