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少年乖顺地弯着身子，低下头颅。“乖，不气。”

“我家程无赖不气了，我可不喜欢你为这种人生气。”佟诺许使劲揉乱了少年的头发。

“诺儿~”程尚凛幽怨地望着佟诺许，眼中的委屈可怜都快溢出来了。

诺儿为什么叫我无赖？诺儿真坏，欺负我。程尚凛的眼中全是这个意思，如同深闺怨妇。

“谁让你对我总是这么无赖！”佟诺许的笑容灿烂无比，松开蹂躏少年碎发的小手。

将手背在身后，心情大好眼眸弯弯地向前走去。

你可知另一层含意，‘长恨早梅无赖极，先将春色出前林’，‘啼鸟有时能劝客，小桃无赖已撩人’。

程尚凛耷拢着脑袋跟在佟诺许身后，心里想的是定要让诺儿心甘情愿叫自己夫君。

“诺儿，你真的不考虑换个称呼嘛！”

“诺儿，你觉得夫君这个称呼怎么样？”

“诺儿，真的没得商量了嘛？”

“诺儿，为什么是无赖呀？”

“唔，好像对待诺儿…我是很无赖喔。”

“诺儿……”

佟诺许听见程尚凛清冷低沉的碎碎念，侧目只见少年纠结得眉头都挤一块了。

笑意在眸底荡漾开来，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洒在街道。

程尚凛听见了佟诺许发自内心的笑声，也顾不上去纠结称呼的事儿了。跟着一起乐呵呵起来，笑颜纯粹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