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服输,这方面你就得学习你捕快师傅。无论是在哪,都要讲究一个信字,信守承诺的信!”刘安稳坐钓鱼台,劝项青,“当然最主要的就是为师同意也愿意。这事也有我的责任,当初我不同意你出去闯,误导了你。那是因为江湖太大,恶水太深,为师担心你跟着你捕快师傅学了坏……”
“跟你才学坏……行走江湖一点也不洒脱好爽,还不是因为你天天把他当作三岁小孩教育!”想起和刘安些年的争论陈铮就来气,你看看这好生生的一个钢筋铁娃,天生就是混江湖的料子,结果被破铁匠教育的,竟然连旺牛镇的门不愿意出去。
刘安一如既往的不理他的茬,继续说道:“……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有了诸葛先生,他学问高,眼界宽。你随他修炼,我和你捕快师傅也放心。”
“就是,你要是不拜诸葛老祭酒为师,这门……门里门外的……”陈铮想说门当户对,又琢磨着撮合小敏和项青的事情太露骨,于是改口道,“我那天蚕柔甲也不能白送出去,你好歹得学点东西回来。那太学殿藏武阁九大术学,哪怕学点酿酒之术也行啊……”
“捕快师叔,咱先说好,送出的东西可就要不回来了啊……”小敏冲着陈铮挥手,生怕他把天蚕柔甲再要了回去,“另外,太学殿可不是什么酿酒之处,去那的学生将来都要出将入相……恩,等我师弟有了出息,倒是可以弄点御龙山给你喝,师叔你信不?”
听到有酒,还是皇室的酒,陈铮面上就如花儿一般绽放开来。
项青还在沉吟,诸葛先生待人温和,又是太学殿的祭酒,学问渊博,二位师傅们也支持,按说拜他为师也没什么错。可是,一想到真的要离开两位师傅,真要离开从小生活的旺牛镇,以后不再打铁,要开始一种新的生活方式……
只觉得心里突然空落落的!
项青抬眼看去,刘安,陈铮,甚至还有陈良都望着他点头,鼓励他向诸葛松拜师,小敏尤其为甚,她急得都想要替他行拜师礼了。
那边诸葛松假装看向远处,心中感慨,此子聪慧,却在人情世故上欠点火候。
我诸葛松的面子就不是面子么?!就在这儿冷放着,很累人的!
哼!我诸葛松不着急,臭小子你再想想,好好想想……
突然诸葛松额头上渗出一丝汗。
这臭小子万一想不开,把诸葛松给拒了怎么办?
那以后要是传出去,别人提起太学殿祭酒……还不得笑掉大牙?!
又等了片刻,诸葛松的胡须大有飘起的势头,他赶紧捋捋,平抚内心。
淡定!这臭小子不会拒绝的。
老夫是什么人,老夫是太子少傅,轩辕掌门师祖,太学殿的大祭酒,拜老夫为师,岂不是臭小子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又等了片刻……
……这臭小子,总不能让老夫躬下身来,求你拜师吧?
那老夫的面子是还是不要了!
这时,陈铮出手了。
“……臭小子,那就别愣着了,赶紧的吧!”陈铮重重一拍项青的肩膀,脚尖正中项青的腘窝,然后解释道,“……说来惭愧,臭小子没在我和铁匠这儿行过拜师礼,根本不懂这些拜师的礼节!”
项青身体不受控制的跪倒在地,抬头下意识的就叫了声:“师傅……”
诸葛松正等的焦急,闻得此言,心下大喜,当时就转过身来:“徒儿不必多礼,咱们太学殿思想前卫,这些繁文缛节,能省就省……”
小敏也上前摁着他,轻声说,“听师傅的,按太学殿的规矩来。学生行躬身礼就行。”
项青想要解释一番,
“对!”陈铮在项青身上一拍,“就按太学殿的规矩来。”
小敏不由分说的拉着他朝诸葛松连鞠三躬。完事之后,陈铮哈哈大笑,诸葛松面色复杂。
陈铮说道:“这师傅也拜过了,猴上头可以开喝了吧?”
随即又踢踢项青,“以后好好跟着诸葛老祭酒,为师也可与你铁匠师傅安心呆在旺牛镇。”
刘安在旁深深点头:“说的没错,好好跟着诸葛先生,在外面好生历练一番!”
项青抬头看看刘安,铁匠师傅面露微笑。再看看陈铮,铁匠师傅笑容满面。
又看看小敏,小敏一个劲的点头。
最后他望向诸葛松,诸葛松眼光热忱翘首以待。
项青终于下定决心,也像是给自己许下一个很重要的承诺。
“师傅在上,请受小徒一拜!”
众人重新上桌,三位师傅所谈之事也不再避讳项青和小敏,两人也赫然在列。
猴上头果然极妙,一杯下肚,顿时觉得喉咙,鼻腔和舌后跟之处有丝丝甘甜,几杯之后开始打嗝回香。
陈铮和诸葛松二人不大一会儿便入佳境。
这时,院外掌柜提着装有红烧、清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