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颇有好感,忙解释道:“刘师傅有所不知,自从漠北之战以后太学殿为才举荐。早就不再局限于世家子弟之间,已非过去那番景象。”
“不再局限?那也是豪门贵族的自留地。各大门阀诸侯拉帮结派的地方。我徒天性淳朴,不喜攀炎附势。到时候他乡异地,被人欺负怎么办?别人被欺负不管,我徒弟不行。”陈铮猛喝一杯酒,恶狠狠的说,“总不能捕快亲自杀到京都去,给徒弟讨个公道吧?铁匠,你说是也不是?”
陈良忍不住了:“陈捕快,你怎可如此污蔑太学殿。学子都需参加统考,考试入学。不是谁想进就进,更不是谁的自留地。要说自留地,那只能是当今朝廷的自留地。”
“你懂个屁!”陈铮斥责道,“我捕快好歹是公门众人,自然知晓这里边的弯弯绕。”
陈良被噎的说不出话来,他虽随从太学殿祭酒,当朝七公主,可偏偏没有公职,这方面一点没法反驳。
“诸葛兄,噢,不。诸葛祭酒,你这么看好我徒,无非就是想巧列名目,换铁匠给你平白无辜打造玄铁罢了,”陈铮声音越说越大,嗓门越来越高,“读书人,脑子里的弯弯绕太多,净想做稳赚不赔的买卖。如果只是要让铁匠打铁还就罢了,我不拦你,甚至还会支持你。但是要让我徒去太学殿之事,我捕快不同意,绝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