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如今想来身上都会发痒的日子。
再见之时,扶苏已是太子之尊,而白焯也因为在剿匪中的卓越功绩,被王翦看中,提拔到了中军之中做了一位副将。
虽然不能与杨端和之流做比,但能够成为王翦的一任副将,白焯的官途也走上了快车道。
闻听太子吩咐,白焯立刻起身接令,“白焯领命,绝不让人靠近了。”
黑夜渡河,当然不能施行灯火管制。
即便是灯火通明的时候都有可能引起混乱,更何况是没了灯光。
一片黑漆漆的,人马都是要掉到河里的。
而在夜晚的大片火光,很容易就会引起数里外的警觉。
即使中军为了渡河所挑选的,是一处远离了市区,为群山所包围着的新建渡口。
为了防止提前走了消息,在渡河之时当然需要派出足够的斥候,对周围的人员进行屏蔽。
虽然早在几天前,便早已有人梳理过一遍。
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杨端和与白焯各自领命走后,其实已经没有多余的事情要吩咐。
剩下的,无非都是明日渡河以后的问题了。
于是不再耽误大家休息,扶苏在重又吩咐了一遍,各自回营之后要好生约束士卒之后,便宣布了散会。
诸将也没有要进言的,各自向扶苏抱拳之后,便也走了。
但让众将休息去的扶苏自己却还不能立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