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宫,进宫再说。”说完,就拉起辰亦睦的手,走在人前,边走边问:“子睦,快跟朕说说这仗的情况......”
辰亦睦一边紧跟着皇帝的步伐,一边不时瞄一眼身后的莫璃,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皇帝的金銮殿里,辰亦睦在皇上的龙椅台下站定,基本话也说的差不多了,皇帝一脸的喜色,走上龙椅坐下,对着众位大臣们说:“诸位爱卿,此一战出乎朕与众卿的意料,本以为要耗时绵长,损失严重,没有想到天佑我辰国,安逸王等人一月便凯旋而归,且我辰国众将士几乎无伤亡,真真是大功一件,众卿说说,朕该怎么奖赏的好啊?”
辰亦睦不等众官员开口,径直跪了下去,说道:“皇兄,保家卫国,为皇上分忧是臣弟本分,万不敢居功邀赏。”
辰亦胧见状,立刻起身扶起辰亦睦,说道:“子睦何必如此惊慌,都是你应得的。”说完,拍了拍辰亦睦的肩膀,给了他一个欣慰的眼神。
这时,众人中有一头须发白者站出来说道:“皇上,安逸王此次不负众望,不仅给犬戎贼人重大一击,还使我辰国在诸国中立威扬名,可谓功不可没,依微臣看,不如封其为骠骑大将军,以示皇恩。”
此时一众大臣皆是连连附和,说道:“臣附议!”
辰亦胧扬了扬眉毛,说道:“好,就依明丞相之言,封安逸王为骠骑大将军,赏金万两,田千顷,邑江南万户侯。”
此话一出,辰亦睦立刻下跪,说道:“臣弟谢皇兄,愿为辰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辰亦胧再一次扶起他,看到了人群中不起眼的莫璃,又说道:“莫璃,过来。”
莫璃硬着头皮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按着安逸王的样子向皇上行礼道:“参见皇上!”
辰亦胧抬了一下手,示意她起来,又对着众人说道:“众卿,这就是向安逸王献计,灭了戎人象队的功臣啊,多亏了他,我辰国才保存了自有战争以来最多的实力啊,众卿说说,该如何封赏?”
彼时这刚才还人声鼎沸,恭维夸赞之声不绝于耳的大殿竟然迅速安静了下来,这些官员们竟然都闭口不言!
辰亦胧见状,大声问道:“哦,尔等就是这样对待有功之臣的吗?”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大声出气了。不多时,有人低着头站了出来说道:“启禀皇上,臣听闻这莫军师并非是我辰国人,乃是安逸王从路上捡来的,据说......”
此人话一出,大殿上立刻有人窃窃私语。
“据说什么?”辰亦胧的话音不自觉地高了一些。
那人立刻身影一哆嗦,跪在了地上,抖擞着说道:“据说他一路以来与安逸王同吃同住,关系密切......”此人越说越小声,说到最后竟趴在地上,成了个五体投地之行。
辰亦胧环视一周,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众人低压压的官帽,怒火中烧,大声呵斥:“胡说八道打仗之时没有一个人敢上战场,今有人打了胜仗回来反而一个个的扯皮!朕养你们这些人有什么用!”
话音一落,气氛一时变得有些压抑了,众人皆是跪在地上齐声喊着:“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辰亦睦站在一边,看着这些朝臣心里止不住的一阵阵发冷,虽然这种情况在自己的脑海里早就上演了无数遍,但是真的发生在自己的眼前的时候还是压不住自己的怒火,他正欲上前理论一番,却被莫璃拉了一下衣角,他看到莫璃正冲自己摇摇头,眼里多了一些不解。
这时候莫璃上前一步,对着皇上说道:“请皇上息怒,千万不要为了我的事情大动肝火,请听草民一言。”
辰亦胧看了看莫璃,不知为何,总觉得他身上有一股让人安定的力量,不知不觉火气就散去了一半,还是闷声说道:“莫军师请讲。”
莫璃咽了咽口水说道:“不瞒皇上,草民确非辰国人士,只是蒙安逸王所救,助其得胜也是为了报其救命之恩,并非为了什么奖赏,这一点请皇上饶恕草民自傲,再者说我与安逸王同吃同住一事......”
“皇兄,这都是臣弟的主意,臣弟欣赏莫璃的才干与胆识,以及胸怀天下苍生的气概,只觉得相见恨晚,有些想法不约而同,故此多留了他些时日罢了。他是迫于臣弟的身份才不得已而为之啊!”莫璃的话还没有说完,辰亦睦就抢先一步替她想好了说辞。
辰亦胧听得此话,眉头皱了一下,心里似是明白了什么,却又有更多的疑惑涌了出来,思索的片刻功夫里,那跪在地上的官员又开口道:“就算是欣赏,也不至于同穿一件衣服吧?下官可听说安逸王可是将自己的里衣都送给了莫军师啊!”
这话就像是捅了马蜂窝一样,满朝的大臣立刻“嗡嗡”开了,有的说:“成何体统?”有的说:“有失皇家颜面!”,更有甚者说道:“不知羞耻!”
“啪”皇帝辰亦胧阴沉着脸拍了一下龙椅,众人这才讪讪地住了口。辰亦胧说道:“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