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言带着孩子们回来的时候,微凉把谢氏叮嘱的话,一字不漏的和沈重言说了一遍。
沈重言听了,心里这个不舒服,他真的很讨厌那种被人当成肥肉的感觉。
“微微,你要记得,不管到何时何地,你都要相信我。我这辈子,有你就够了,那些靠近我的,且不怀好意的,希望娘子能和我齐心合力把她们打翻在地。”
“那可是泼妇的行径,你就不怕有人指责你惧内?”
“指责,多少银钱一斤?只要咱们家能够平安和美,惧内就惧内。再说了,爷惧内要是能打消那些人的前赴后继,爷情愿打一面旗子,上书:爷惧内。”
“咳咳。”
“微微,喝水咋还不小心。”
微凉都被沈重言的豪言壮语,给呛到了。
夫妻俩说着话,没注意旁边说话的乖宝和平安,相互看了一眼,然后给了对方一个,你知道的眼神儿。
吃过晚饭,小哥俩回到跨院,把小山大牛魏三和强子喊了过来。乖宝一字不漏的,把在爹娘那里听到的话,跟他们四个说了一遍。
小三和大牛,听了有点儿发愣,一时想不出来对策。
魏三听了之后,就把之前听见的一些话,说给几个人听。
“我娘说过,那些女人,想往伯爷身上贴,无非是看中了咱们府里的富贵。”
“咱们府里的日子多好啊!我可不想被一些外人打破,我可是听我娘说过。那些不要脸皮的人,可是啥都不会顾及的。”
关键时刻,大牛想起来娘偷偷跟他提起的杨姨娘。想到娘说的杨姨娘的做派,大牛不禁偷瞟了一眼大少爷。
他娘把大少爷当年说的特别可怜,他娘还说:杨姨娘要是还在,他们和大少爷,都过不上现在舒心的日子。
所以,在大牛的认知里,姨娘就是洪水猛兽。
强子道是想起来小时候的事,一脸坚决的对几个人说:“坚决不能让伯爷纳姨娘,那些姨娘会欺负夫人的。”
强子就把夫人当年住在庄子上的事,说了一遍。肖婶当年对杨姨娘恨的不行,话里话外都是杨姨娘的错。
大牛一听,比娘说的杨姨娘还可怕,心里就更反感什么姨娘了。
乖宝和平安,却坐不住了。他们一听见有人欺负娘,就问强子那个杨姨娘在哪儿?
“我听说,那个姨娘早就没了,都没了好几年了。”
“怪不得,不然,本世子非得打死她。”
“是,欺负娘的人,咱们通通打死。”
那些对怀义伯势在必得的人,还不知道,伯府的两位小爷,已经摆好了架势,准备随时随地的收拾那些对怀义伯垂涎三尺的人。
入夜,乖宝等到所有的人,都睡实之后,才悄悄的进了娘的空间。
今夜,乖宝进了空间之后,没有像往常那样奔向果树,而是来到房前。等他瞧见雪球依然慵懒的蜷缩着身子睡的香甜,禁不住走过去,蹲下身子捅了捅雪球。
“雪球,醒醒。”
乖宝见雪球没有反应,就耐心的坐到雪球身边。
“雪球,你就别睡了,我有正经事儿找你。”
可是不管乖宝怎么捅咕,雪球就是不醒来。等焦急万分的乖宝,终于发现雪球翘起来的嘴角,就知道这家伙早就醒了。
“好你个破雪球,你又蒙我。”
乖宝说完,用力的扑了过去,片刻间,一人,一“猫”就在草地上揉巴起来。
“哈哈哈!”
“呜嗷,呜嗷!”
顷刻间,空间里传来乖宝和雪球的笑闹声。直到一人,一“猫”玩累了,乖宝才摊开手脚呈大字型躺在了草地上。
而雪球,终于肯睁开眼睛,趴卧在乖宝身边。
乖宝的小手,不停的抚摸着雪球身上纯白色光滑的皮毛。
“雪球?”
乖宝为自己的发现,而异常的震惊。一骨碌,爬起来,扶着雪球毛茸茸的头颅说道:
“雪球,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的额头上,居然是个王字。”
听了乖宝的话,雪球却傲娇的撇了他一眼,仿佛再说:是你笨,我本来就有王字,只不过是以前,你们没有发现而已。
“是这样吗?”
乖宝抱着雪球的头,把那个王字又仔细的看了半晌,才欣喜万分的说道:“雪球,我娘说过,头上带王字的,是兽中之王老虎。难道雪球就是那兽中之王?”
“可是…?”
乖宝抱着雪球,有点儿迷糊。他可是记得,娘说过兽中之王,老虎的形象。
他记得很清楚,娘说过老虎的额头有个王字,它的腹部是灰白色的,其它地方的皮毛是棕黄色的,带有黑色的条纹。可是雪球怎么是白色的?怎么和娘说过的兽中之王不大一样?这是不是太奇怪了。
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