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到辽国群臣放浪形骸还是想看到宋国使者强暴辽国花魁。你以为他们是拉拢我?他们是要赶走我!”
佛宝奴眼珠子转动了几圈:“当真?”
“之前我也以为是性贿赂,但后头几次试探,他们不断交换眼神,我就知道这件事不简单,于是我就用最恶毒的想法来揣测。最有可能的就是这个了,对吧。”小宋开始给佛宝奴按摩起来:“他们不安好心,那我就不客气了。”
“你用什么法子?”
“群体催眠咯。”小宋点了点佛宝奴的脑袋:“即时环境下可以使人产生从众心理,酒精和适当煽动,他们其实并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觉得爽而已,被压抑的读书人在这样的环境下,难以自持。”
“你该入阿鼻地狱!”
“哈哈哈哈哈……”小宋俯下身子亲了佛宝奴一下:“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而与此同时,这件事的发酵并没有停止,辽新都里满城风雨,接着还有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那就是新都花魁遭人刺杀,但却被“路过”义士给救了下来。
这一下各种阴谋论就开始酝酿了,众说纷纭。北院虽然已经开始控评,但却根本无法压制住如此汹涌的舆情。
至于为什么会有人刺杀花魁,又为什么“刚好”有一个“义士”路过,这件事却是并没有太多人关注。
佛宝奴在密探的报告下大概了解情况,但辽皇陛下却选择了当鸵鸟,原因无他,只是她现在没办法去面对南北院两边的对攻。
要怪宋北云?怪不上,设身处地的想想,宋狗干的没错。以他的性格没有把那些人逼死那就已经算是给了自己面子了。
但现在如果她一旦出头,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处置这件事,难不成还能把这帮人给杀了?当然不行,那北院肯定要炸锅,可南院现在抓着一个点不肯松口……
“我好烦。”佛宝奴靠在宋狗的肩头:“朕的国,怎会如此稀碎……”
小宋摸着她的头发:“宋国之前比辽国糟糕多了,慢慢来。”
“可是你又不帮我!”
“有妙言。”
妙言在旁边震惊的抬起头:“我来这不是为了睡大床的吗?”
话分两头,此刻的辽皇城司大牢内,那些个昨日陪宋北云的年轻官员一个个抱着头蹲在地上挤做一团,生怕自己羞人的样子被人看见。
马明远牙齿都咬碎,蹲在那里羞愧难当,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只要现在有一个人肯带头撞墙,他立刻就撞了,但……没人撞啊。
这时北院宰相来了,背着手脸色铁青的来到牢房门口,屋子里的年轻一辈大多是他的徒子徒孙,看到这帮不争气的家伙,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看着他们咬牙切齿。
“混蛋。”
北院宰相恨恨的说道:“好好反省,此番不是大事,还望引以为戒。”
牢里的人低头一片,有人羞愧的哭出了声音,而北院宰相继续说道:“一众人,让一个人给玩弄了,何其羞愧。让你们莫要轻敌莫要轻敌,你们也不去打探一番那宋北云是怎样的人,就胆敢对他使这下流的招数,可恶!”
他说到激动处,仰起头深吸一口气:“你们真是井底之蛙!井底之蛙啊!”
辽国宰相对于这个事情表示无语又悲切,用那管用的招数放在传说中的人物身上,到头来自是自掘坟墓。
“如今陛下还未出面,还不知该如何处置你等。”北院宰相背着手往外走:“且等着。”
马明远想要告诉宰相说宋北云用妖法,但细想之后却是难以启齿,什么妖术不妖术,不过就是蠢罢了。
当北院宰相走出去之后,他问身边的随从说道:“那个青楼女子呢?”
“回相国……人跟丢了。”
“一群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