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看着这种好看的姑娘落到人家手中的,再加上若是等玉生自己去找,还不知找到猴年马月,于是他自然是要想法子给家中哥哥安置一手的。
只是这件事不好明说,懂的自然懂。
而此刻,外头的两个年轻人已经聊了起来,观音奴其实对宋北云不,对青龙三元老都没有任何好印象,她对那种没有正经模样的人厌恶极了,更是看不上那些夸夸其谈之才,倒看了玉生平日写的策论之后,对这个稳扎稳打的大哥哥在没有见面的情况下有了相当的好感。
她今日在这里可不是红姨或者俏俏安排的,而是她自己听说玉生回来主动提出来的。
其实说白了还是好奇,因为她很难相信家中自幼一起长大的兄弟居然能有如此的天差地别、
不过这见了面之后,她倒是觉得这个玉生还真的是如他们嘴巴里说的那般君子模样,以往见多了青龙苑三人组的贼眉鼠眼,再见这谦谦君子之风,让她感觉说不出的舒适。
“我能跟着俏俏姐一起叫你一声玉生哥吗?”
“啊?”玉生恍惚的抬起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这”
“不行吗?”观音奴眼波流转,其中倒是带着几分委屈:“那便是算了。”
“没有没有只是公主金枝玉叶的,怕是担当不起。”
玉生说的诚恳,而这更让观音奴想到青龙苑三人组的丑恶嘴脸,那三个混蛋整日就是以调侃自己取乐,看着就令人厌恶。
“玉生哥”
“在我在”
而与此同时的长安城外一百二十里处,小宋正坐在驿站的院子里低头掰着一块木头。
旁边的佛宝奴拍着手哈哈大笑:“废物!这叫鲁班锁,岂能用蛮力解开?”
“老子不信!”
宋北云站起身来,一只脚踩在那木块上就玩命的往上拔:“力气大了砖都能飞,还解不开你这破锁?”
“好好好,这可是铁索,你打开便是了。”
小宋斜眼看了她一眼:“给老子等着。”
说完他取来滚烫的开水,将这鲁班锁放了进去,等了一会儿之后,他将这东西勾了出来,然后捏着布将要取下的部分放入井水中,几次来回之后,他拿着鲁班锁往桌子上一敲,顿时这个难为了无数人的东西哗啦一声就摔成了零件。
佛宝奴瞪着他:“你使诈!”
“就问你开没开吧!”
“使诈不算!”
“啥玩意就不算了?你是不是要耍赖?”
宋狗将那鲁班锁的零件往她面前一扔:“就问你算不算。”
“不算!”
小宋的手已经放到了她腋下:“算不算!?”
佛宝奴就跟条件反射似的缩了缩身子,笑得咯咯响:“算算算你可别再手欠了。”
“你就是皮痒。”小宋坐了回去翘起二郎腿:“今晚召见之后,我过些日子就要被贬斥了,你就见不着我咯。”
“那不成,你答应我的孩子呢,若是朕登基三年还不见太子,下头会出岔子的,你之前自己也说过的。”佛宝奴仰起头说道:“况且你还将一个有资格继承皇位的杂种给朕藏起来了。”
“不是我,我没有,你别胡说。”小宋连连摆手:“观音奴是不可能了,一个我不喜欢她,我喜欢她姐姐,再一个我打算把她介绍给我哥,以后她就是我嫂子了。这话还不够直接么?”
“呵,你倒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佛宝奴摆了摆手:“那你把你儿子给我。”
“做梦!为什么必须是我?”
“行啊。”佛宝奴歪着头眯着看着宋北云:“我去找别人给我生,但你可不能因此折腾我辽国。”
“你生就是了,你生孩子跟我干辽国有什么关系。”小宋扳起手指算了算:“两年吧,争取让你再当两年的皇帝,两年后你辽国就是今日之西夏。哦,还不如西夏,西夏还留了个皇位给他们,辽国这种东西毁灭就好了,没什么存在必要了。”
“混账东西,我就知道!”佛宝奴踢了他一脚:“你好不好为我考量一下,朕登基一年了,离开之前与天下都说了贵妃有身孕,可你倒是好,说妙言身子不适合生育,又不肯让观音奴生。那你说,你那个哥哥几时能把事办成?”
“哈,这你就别等了,我那哥哥是千古一支阆苑仙葩,清如天上云,颇有春秋君子之风。他俩先要从自由恋爱开始,然后他得上门提亲,三媒六聘哦,甚至可能是大宋皇帝亲自做媒。这套流程下来,没有个两年下不来。”小宋拍着手说道:“你想速成是万万不可,即便是我去说也定然要落得被骂个狗血喷头的。”
“看不出来天底下还有能让你害怕的人?”
小宋大喇喇的靠在身后的树干上,指了指天:“上畏天、下法地,敬真理、惧正义。我讲规矩我讲道理,游戏规则内我驰骋天下,千百年来不按规则来的都早早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