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了。
“大人先稍安勿躁,那柴通是个草包人尽皆知,但柴家却是高手云集,我等便静候佳音,等到那宋北云与柴家狗咬狗两败俱伤时再来上一手推波助澜。”
“宋北云?他有那等能耐?”
“大人,莫要小瞧天下人。此子年龄不过双十却屡建奇功,身上罪行累累却平步青云,难不成靠的只是运气?除白莲、平叛乱、镇杭州、建工坊,哪一样是他这个年纪的人能干出来的?也亏了他生性贪婪,否则这等人身上可无有破绽,极为难缠。”这文士静静叙述道:“大人您想,能让他孑然一身来当这步明棋,可想而知宋帝是有多信任此子。”
“先生所言甚是,那我们便静候佳音吧。”
而此时此刻,小宋坐在院子里,面色沉重的喝着茶,身边的妙言撑着下巴也是一脸凝重。
“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刺史虽然生气,但却没有要干什么的意思?”
“对。”小宋点头道:“这人,真老狐狸。都被人骑在脑袋上拉屎了,还能沉得住气。甚至看他那意思,还要跟柴家亲近亲近。”
“那可不成,如果他们亲近了,咱们就难办了。”妙言摇头道:“我们得先靠上一边,锁死关系才行。”
“刺史那边可能不成,只能往柴通身上靠了,不过他们柴家的谋士也要到了,这不太好办。”
“为什么不从那蠢货的哥哥身上着手?”
“说到这个……”小宋笑了起来:“你可能不知道那个柴得金都干了些什么事。”
说着他将柴家老大的所作所为都告诉给了妙言听,而妙言听完就跟宋北云听完之后一样满脸惊愕。
她完全想象不出天底下还有这种人,得知知道倒是感叹自己见识少了。
“这不分明就是想玩一手同归于尽么?他是顺位继承人吧?这是什么毛病?”
小宋摇头:“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这次让我来这里辅助柴通的也是他。”
妙言听罢,眼睛倒是溜溜转了几圈,似乎有了什么想法,不过小宋没有问,因为妙言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她的想法在未成熟之前是绝不会落地的。
“行吧,不管那柴家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反正现在咱们就要选择一边来二打一。”
“在荆州地界,自然是刺史势力更大,所以我们得利用柴家、西夏和辽国。”
“辽国你那不叫利用。”妙言冷笑:“你那叫调用。”
宋北云:“???”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过些日子说不定某皇帝要给小惊喜的。”妙言坐在摇椅上吱吱嘎嘎的晃了起来:“就突然出现在你面前,然后欲拒还迎让你欺负她,自己把自己气的快爆炸,然后骂你是个混蛋。”
“这不有病么?”
“可不有病咋的。”妙言活动了一下脖子:“自我攻略到白给,你明白这个意思吧?你所有的求爱行为都在她脑内完成,然后每一次都会比上一次跟你更亲近。关键她在否认你们之间的关系的同时又难以抑制的想你,你说怎么办?”
“我他妈……”小宋摊开手:“我真什么都没干,我问心无愧的。她就是喝醉躺我面前我都没干什么,天地良心,小鱼作证。”
“行了,不提某白给女王了。”妙言摇头道:“她把对家人的愧疚、痛苦和思念全转移到了你身上,等于说你是她在某种程度上的精神寄托,皇帝都没你有,你信不信下次你什么都别说只要对着她张开手,她就能躲躲闪闪、骂骂咧咧的钻到你怀里去。”
“我不信。”
“不信你就试试。”
“不……我怕的,她会杀人。”
“嗯,会。等你对他没有吸引力的时候,她会杀你的,因为你知道太多不该知道的事了。”妙言叹息道:“行了,现在我们得预判一下下一步柴家得动作和孙则为的动作了,等把下一步的计划制定好,我就该回辽国复命了,那个白给女王生性多疑,我要停留太长时间她会怀疑我的。”
“这有什么好怀疑的?”
“严格来说是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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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一更了,明天补给你们。我白天睡了一天,晚上精神仍然不好,坐在这几个小时都写不出个鸟,加上这几天经常做噩梦,已经开始掉头发了。